夫郎,就是这只死猫,害苦了为妻。”她躺在干草上,拽住燕棠的衣袖,让夫郎帮她报仇。
楚家崛起,井家就算逃过一劫,也是元气大伤,他可没有胆子去得罪楚尘。燕棠捏着妻主的腰,听到一声惨叫,没用的女人,一辈子就这样废了,幸好他还有一个女儿。
井润莹怨恨望着母亲,母亲让人直接打断她的腰,真的好狠心。
井父君靠在井家主身旁,两人相互依偎,冷眼看着周围发生的事。只要能活命,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楚家能等到崛起时间,井家为何不可?
井老三、井老四心中惶恐,对权利看的太重,即将失去权利,有些魔怔。
李家那边人不停咒骂楚尘,大喊冤枉,不死心。
李家主跪地叩头,痛哭流涕、哀呼冤枉,证明她对女皇的忠心。其他人就像看笑话一样看着她,几个时辰后,李家主精疲力尽,被李家人搬到干草上。
“李家主惯会用苦肉计,四年前也这样逃过劫难。”楚尘低头对着孩子们说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知道什么意思吗?”
阿映听到有糖吃,坐在草垫上,指挥猫儿赶紧哭。
黑猫委屈的用爪子捂着眼睛,羞涩大哭,喵喵叫,有些像婴儿的哭声,躺在地上打滚。
阿映爬在阿父身上,眯着眼睛,张开嘴巴,他要吃糖。一颗糖落到阿映嘴里,嗎呜嗎呜找猫儿玩。
阿漾捂着眼睛,弟弟太傻了,阿父最疼的就是弟弟,因为弟弟经常哭吗?她却做不来。“阿父,女郎不能轻易落泪,有损气概,女郎顶天立地,不能轻贱颜面。”
李家主一口老血堵在嗓子里,外孙女果然被养歪着了,楚家小儿打的一手好算盘。
“小儿,你欺人太甚。”李老大阴翳望着楚尘,恨不得上前咬断他的脖子,一刀刀割他的肉为野猫。
井家主很复杂望着楚尘,他的确用心教养她的子孙,楚尘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不应该把女儿的孩子养废,已解心痛之恨。
“姑母,因果报应,做错事必须受到惩罚。”阿漾严肃说道。
“阿漾被你教导的真的很好,嫉恶如仇,学问也好。”井父君似乎知道楚尘用心教孩子的目的,“孩子眼里容不得沙子,长大后知道亲父亲母做的事,还会敬重他们吗?心里都想着你的好,视你为亲父。”
“你们都想着把阿漾养废,扭曲孩子的观点,让她浑浑噩噩活一辈子,我的确比你们高尚,至少阿漾长大后有选择的机会,你们会给她机会选择以后的人生吗?”楚尘反问道。
阿漾似懂非懂看着祖母他们,“我现在不懂,我以后长大后会懂,你们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她记了很多话在心里,长大后一定会弄懂。
女皇带着人离去,庆幸后宫没有这样的儿郎,和这样儿郎在一起心累,儿郎看的明白却不说,一步步把你引入陷阱,给你沉痛一击,让你无法翻身。
“陛下,李府翻的底朝天,并没有翻出有用的罪证。”侍卫前来回话。
“谁会留着对自己不利的罪证。”女皇神清气爽,李老太婆终于被扳倒了,她宠幸李皇夫,为了迷惑李老太婆的双眼,让她露出马脚。那个儿郎布的局比她高明,要是一个女郎,为她所用,如虎添翼。
“陛下,我们搜集的罪证,要不要给文阁老?”侍卫问道,她们手上都是李家主与人勾结、收受贿赂的证据。
“找个机会给了。”女皇带着人到李家,真的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女皇围着李家院子四处查看,地摇晃,假山上的石头摔落在地上。
“陛下。”侍卫扶着女皇快速撤离,发生地震了。
地面震动几下,恢复平静。
“陛下,发现一间密室。”官兵气喘吁吁跑来禀告。
女皇的带着人前去密室,已经有人进入密室。
从密室里搬出一箱箱白银,这可是铁证,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