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枋来此, 看到徒儿全都挂在竹稍上, 楚道年若无其事站在竹林里摇头晃脑与锦衣少年说着大道理。
锦衣少年看到乌枋, 稍稍用力,就往下滑一点, 离四肢句具残不远了,从来没有觉得乌枋这么和善, “师父,快来救救徒儿, 把这个煞星拉走!”
“师兄说的就不对了,俗话说,头悬梁锥刺股, 方能成大才, 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师弟这是为了你们好!”楚尘手持竹节, 在手中晃荡,“师弟一定会帮助你们早日成为朝廷栋梁, 为百姓谋福。”
这家伙太看得起他们了,他们只是吃喝嫖赌的纨绔, 没有那么大的追求。
他这个小弟子这么快就上岗了,都没有让他忽悠。“徒儿,师兄们就交给你了,师父还有事,先走一步!”
“师父!”锦衣少年伸手, 眼泪汪汪的看着已经走远的背影,呜呜~~他们要回家,书院太可怕!
“师父,我们还没有辩论学问呢!”楚尘大声喊道,“昨日还没有尽兴,今日再战!”
乌枋走的更快了,小弟子太过凶残,他还是找个地方喝酒。
楚尘愁苦的坐在地上,长叹一声,看着头顶锦衣少年,自己与自己辩论起来。
这可苦了锦衣少年,楚尘说的话就如魔咒,嗡嗡的环绕耳边,生无可恋,小师弟一定是个话唠子。
“师弟!已经午时了,该放我们下去吃饭了!”锦衣少年大喊道。
楚尘从背包里拿出几块饼,升起一堆火,饼放在火上烤,扔到空中,“接住,上午看你们都在打瞌睡,想来一定没有认真看书,利用午饭时间,多看些书也是好的!”
卧槽,他们上午纯粹被师弟叨念睡的,他们想睡吗?
小师弟并不打算把他们放下来,看着手中黑乎乎大饼,他们何时受过这个罪,大魔王,快些回来,我们以后再也不说你坏话了!
“饼没有吃完,扔掉,你们今天晚上就在此处忏悔!”楚尘小口小口吃饼,津津有味。
锦衣少年也没办法,吃着拉着嗓子的大饼,“我们渴了!”应该放他们下去喝水!
楚尘拿着一根长长的细竹,里面捣通,将细竹伸到茶壶中,“喝!”
“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们!”锦衣少年实在喝的不行,边喝边诉苦,他们确信没有得罪过此人。
“道年拜在乌枋夫子门下,与诸位就是情同手足关系,看着师兄们煎熬想上进,进步微乎其微,师弟发誓,一定会帮助师兄得偿所愿。”楚尘坚定的看着锦衣少年,“师兄们一日没有考上举人,师弟一直督促师兄。师弟知道师兄们每日惶恐不安,你看都煎熬的毫无血色!”
所以说,这些读书人就会自作多情,他们一点也不想上进,他们只想做吃喝玩乐的纨绔。他们脸上毫无血色,都是你们折腾的。
“乌枋,把他们教给你这个小弟子真的没有事吗?”院长以前觉得乌枋够凶残的,今日见到楚道年,才知何为凶残。
他有些心疼他的那些小徒儿,“应该没事!”
“你与小弟子说了这些纨绔的身份了吗?”院长说道。
“并无,怕吓到小弟子!”不知道总比知道了,乌枋决定还是过些日子再说。
一天苦读终于结束了,楚尘让锦衣少年一一说了一遍他们今日看的内容,加以点评,才放他们归去。
楚尘躺在房顶,望着星空,她现在已经入睡了!那日看其脸色红润,身体一定很健康。现在气温早晚温差大,应该不会容易得风寒,每日被病痛折磨。
翎孜躺在床上,就着烛光,看着掌心,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温暖。想到那日少年,两人抱在一起,心脏剧烈跳动,明明与死亡咫尺距离,没有心慌,很安心,心里陡然生出一种想法,她好想和少年长长久久在一起。
翎孜将自己蒙在被中,羞死人了,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