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被皇上点名,心里暗自高兴。有好东西不知道献给皇上,这不是找死吗?没想到惊喜来的如此之快,一棒槌砸地他有些晕头转向,这事和他没有丝毫关系,火为什么烧到他身上。
自从小女和楚远之定亲一来,为什么感觉自己就被皇上盯上了,这个女婿不会是传说中扫把星,专注坑爹坑老丈人。这都没成亲呢!都被皇上盯上两回了,成了亲,还得了。
“皇上!”苏尚书偷偷瞟向楚侍郎,示意他赶紧说。
楚侍郎低着头,假装没有看到苏尚书目光,皇上没有让他说话,还是装孙子得了,以前在大殿上他就不受重视,现在屡次被点名,有点不适应。
“这酒理应献与皇上。”下朝后,这笔账他要和楚侍郎好好算,苏尚书恭敬说道,“小女知道,定然欣喜。”
“小儿知道,定然欣喜若狂。”楚侍郎赶紧表态,小混球知道他就这样被父亲、老丈人卖了,可不是发狂,一定会和老子干的你死我活。
皇上满意了,宣布退朝,他越来越期待捕猎之日,他要好好看看这么闹腾的小子。
大臣们以为皇上会发威,好东西不知道献给皇上,几人自己享用了。没想到皇上什么也没说,这事就了了。
苏尚书回家跑到苏瑾面前抹黑楚尘,“这小子实在是不通礼数,好东西不知道献给皇上。”
“爹,这事女儿知道,”苏瑾没想到父亲还有这么幼稚一面,“楚二郎本就不通人情世故,不知者不怪。”
女儿如此向着楚小混球,苏尚书决定大婚之日一定要好好为难小混球。以前不知道小混球对闺女的心意,害怕吓跑女婿,女儿就得当道姑。现在知道了,可不应该好好折腾女婿。
楚尘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白团子回家,听说京城贵女都喜欢养这类动物,苏瑾应该也喜欢。
楚尘刚回自己院子,李泉哭丧着脸,跪在正门。
“院子里遭老鼠了,洞打的真密集。”楚尘看到自己院子就像经历过鼠灾一样,整个院子被刨的东一块坑,西一个洞,连房间也没放过。
“小少爷,奴才对不起你。”说完,趴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哩,“最后一坛果子酒被老爷献给皇上了。”都怪他,要不是他手快,谁知道少爷地下埋了这么多好酒。
“少爷,你别怪老爷,只怪你藏的太紧实了,要不然也不会把你的院子全翻了一个遍。”管家看着蝗虫过境的院子,他家小少爷真会藏东西,不把院子全刨个遍,还真找不到酒。“幸亏最后找到酒了,要不然老爷还准备拆其他院子了。”
“就是,小少爷,你在院子里布什么机关,害的我们到你的私人领地,每走一步,都要拆家具,掘地三尺,害怕被你的机关坑了。”
“我精心布置的院子。”楚尘疯了,他花了好长时间,院子里每一处,每一个角落力求完美,精心布置,尤其是书阁、茶亭、卧房,都是他呕心力作,想着每天陪媳妇赏星星、看月亮,观早霞日落,葡萄藤,绿枝蔓,繁花碧叶,全没了。“好好的院子被你们糟蹋成这样,不心痛吗?”楚尘气的扶着门框,为什么墙会动,轻轻一推,墙轰然倒塌。
“小少爷,墙是你推倒的,我们没碰。”管家退后三丈,一不小心掉进坑里,抹抹额头上的汗,他忘了,院子里全是坑。
“你们骗人,墙原本就倒了,你们趁着小少爷没回来,把墙安上的。”李泉愤怒地指责道,这人太欺负小少爷了。
“小少爷,老爷、大少爷、夫人说贴补一些银两,你这院子太小了,准备给你再分一些地。老爷想,院子全部要扩大,索性把房子拆了。”管家终于把事情圆过去了,“老爷也是怕小少爷心疼钱,不愿扩大院子,这是为你想着呢!”
“所以就把我的院子全拆了!”楚尘咬牙切齿说道,将白团子放进李泉怀里,“看好了。”他气冲冲跑到主院,主母想念父母,回娘家呆几日,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