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青菜和野菜塞饱肚子。就指望上面这次多分他们一点粮食,他们能吃一顿饱饭。
楚尘守到凌晨三点,才将其他人叫醒。
“阿尘,下次早点叫醒我们,天都快亮了,这不是耽误你白天上工吗?”他们睡了这么长时间,精神恢复差不多了,就更不好意思。
“想一些事情,忘了时间,天亮记得叫醒我。”楚尘将楚四推了出去,他就睡在楚四刚刚睡得地方。
守稻人跑到另一边小声说话,怕打扰楚尘休息。
白日上工的时候,楚尘干活速度慢了下来,比起其他人还是快的。大家对于楚尘干活的速度,想嫉妒也嫉妒不起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守稻人围在楚尘边上,一个个不停调侃楚尘。一夜没怎么睡,还这么有精神,他们就不行。
柳娟和柳母被安排到稻场,看守稻子,被安排到这里看到这的人几乎都是五六十岁或者快生的孕妇。柳母和柳娟混迹其中,有些放不开,也不知道和大家聊些什么。基本上就是大娘和大嫂打听柳娟和楚尘生活过的怎么样,柳娟忍着羞意,接受他们打趣。其实也没有说什么,他们是正经夫妻,说两句也没什么事。
大军他们赶着羊群,路过稻场,被大娘们撵到其他地方放羊。
大军他们不敢得罪这些大娘,“三婶,现在山羊身上掉了好多羊毛,我们都收起来了,到时候给小弟弟做衣服。”大军喊完,牵着羊赶紧跑。
“这群小子,下次再来捣乱,老婆子拿鞋底揍他们。”大娘们笑骂道。
“你们别担心,羊自己脱毛,孩子收集起来,不算共有资产。”大娘们安慰道。
柳母和柳娟笑着回应,楚家村的人挺有人情味。
晚上的时候,大军他们被楚母揍了几下,虽然心里默许捡羊毛的事,但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说出了,现在最怕祸从口出。
孩子们再三保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楚母才放过他们。
“四婶,我们隔几天在羊尾巴上剪一撮羊毛,用不了多久,你肚子里的小宝宝就能有羊毛衣服了。”大军偷偷跑到楚四嫂身边说到。
楚母就侧着耳朵在旁边听,跑到羊圈里看到光秃秃露着屁股,正在奋力吃草的羊。两个孩子蹲在地上玩石子,楚母拎起两个孩子的耳朵,把他们拽进屋里。屋子里传出两个孩子的哀嚎声,一再保证自己不敢了。
楚大哥回来后,知道自家孩子做的蠢事,晚上睡觉时,有对两个孩子进行一场血的洗礼。
从此两个放羊娃知道一个道理,可以随地捡羊毛;从羊身上剪羊毛的时候,东一剪刀、西一剪刀,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操刀。
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家聊了一下今天发生的趣事,楚尘对两个侄子也是没辙,他肯定事情绝对不是捡羊毛这么简单。
“阿尘,你说我整天和一帮老太太混在一起,感觉挺别扭。”柳娟很忧伤,稻场上她是最年轻的,大家打趣她,她也不知道怎么回应。
“你前面那个大娘铁定不会和你换回来,一个六工分,一个三工分,谁不愿意多拿点工分。”楚尘觉得这样挺好的,柳娟怀孕初期,不易干重活,所以大娘找他说这件事的时候,他立即同意了。楚尘看着柳娟委屈的小眼神,安慰道,“老太太能教会你做人,多学习一点。老太太们吵架技术一流,以后咱家需要有人吵架,就靠你了。”
柳家父母都被楚尘逗笑了,“闺女儿,想要过日子,你就要学会泼辣,人家说什么,你只会笑可不行。”
柳娟干笑了一声,不过她挺佩服老太太那张嘴,能说会道,是该讨教一下。
楚尘如何自吃苦果,暂且不提,晚上他又去稻场守稻子,楚尘依旧守的是上半夜,下半夜凌晨一点的时候,楚尘将大家叫起。一伙人没事,就坐在一起,点着煤油灯,斗地主。没注意,稻草堆不知怎么就窜起大火。
大家斗地主正起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