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儿子死了,那是为国捐躯,朝廷会赐下好多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您要是跟我一起走了,这些东西可都是留给婉娘了。”楚尘说道,老太太真的想和他一起走,这两年就不会如此作妖。
她只是说说,没有当真,这么多钱财傻子才不要,会留给那个毒妇?“儿子,这不是你没死吗?皇上可有赏赐什么金银珠宝?”
“儿子就知道母亲心疼婉娘,这么多的财宝,母亲都能视如粪土,您的心思儿子明白,”楚尘看到楚母想要说话,立刻阻止道,“您什么也不用说,有时候您说话句句戳儿子的心口窝,可儿子知道您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咱们母子过惯了苦日子,怎么会被着区区富贵**了眼,您放心,以后大钱归婉娘,小钱归您。”
楚母直接抄起茶具,扔到楚尘身上,“你这个逆子,老婆子含辛茹苦将你养大,你却将钱财全留给这个毒妇。”
楚尘抱起孩子和古婉闪开茶具,“霖儿,祖母可开心爹爹能够这样做,但是他要做做样子给外人看。”
“霖儿,祖母就喜欢亲人和她唱反调,面上发怒,心里高兴。”古婉怕给孩子留下阴影,赶紧安抚孩子。
霖儿心里不停的鄙视父母,他就这么弱智,看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祖母明明都快被爹娘气死了。“孙儿知道祖母最心疼我们一家三口。”
“原来我们这是被人亲外孙嫌弃了,有些人就是发达了,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我们这就走。”楚母母亲当下脸色就不好看,故作样子要离开这里。
“娘,这里是我家,我看谁敢撵你们走。”楚母怒气冲天看着儿子,也儿子表演母慈子孝,她知道儿子这是彻底和她离心。
“大外甥,你要是看不惯住在这里就直说,可你不能因为我们,就和你母亲离了心,我们迟迟不走,就是想要看看你,看完你,我们就走。”楚母大哥伤心说道。
“你看你们,母亲心里想赶你们走,可母亲因为孝道,嘴上不说,我做儿子的能越俎代庖,只要母亲不赶你们走,你们留下来就留下来了。”楚尘递给楚尘一个钱袋子,“母亲,孩儿不孝,不能在您面前奉养您了。”
楚母也不计较儿子说的话,掂掂钱袋子,心里还算满意,楚母娘家人看到鼓鼓的钱袋子,都想上去摸一把。楚母打开钱袋子一看,“还不错,别忘了将赏赐搬一半到这里。”
“儿子和吴将军几位将领商议,将赏赐分给牺牲的士兵家人。这些钱是孩儿卖了自己的战马(觍着脸,多问皇上要的),特意给母亲留下的。”
楚母直接抄起家伙,就要打楚尘,楚尘带着老婆孩子迅速离开楚门。
楚尘离开后,有人找到楚母,商议了一些事,给了一箱子钱财,一刻钟之后,楚母就将楚尘告到官府。
楚尘早就知道有人不会放过他,他早就做好打算了。楚尘脱下官袍官帽,将官袍官帽放于殿前。“淮生辜负皇上期望,偷偷卖了战马,将卖战马的钱送与母亲,请知府大人降罪。”
楚母怎么愿意儿子就此成为庶民,她还要做官家老夫人,她还要留在京城过富贵生活,这一切都是这个儿子赋予的荣耀。“大人,民妇是被人逼迫,有人拿钱财逼迫民妇状告儿子不孝。儿子,我们回家,赶紧将官服穿上。”
人群中有人赶紧离去,围观百姓没想到会是这么回事,审讯还没开始,状告之人就要撤告。
知府派人到楚门收缴罪证。
“母亲,儿子不想让您为难。”楚尘立于大殿之上,“您知道儿子一生最大的追求是什么吗?”
“功名、权利!”这是她常常与儿子说的四个字,大概已经刻在儿子的骨头上了,“功名和权利都有了,我们回家!只要你孝敬娘,咱们还是一家人。”
“大人,幸亏我们去的及时,有人想将钱箱搬走,这里面是五千两白银。”衙役禀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