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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刚一用力,就感觉身体一沉,回头看时,发现臭丫头竟然跳上了我的后背。见我回头,她一指船甲板,像是赶大车一样来了句,“驾!”
真他娘的,当老子是驴马啦!
我俩上了甲板,却因为倾斜角度很难稳住身子,几乎要扒住船板慢慢爬行。
还好,除了费些体力,起码有惊无险顺利进了驾驶室。刚想询问七七医疗包的位置,我俩都愣住了。
只见一个人双手还死死扒住船舵,就这么吊着,过去一看,竟然是丁叔!从他惨白的面色,圆睁的二目看,竟然死了很久。可能是船掉落的过程中,他被海水连呛带拍的,这才……
唉,一代海油子,都没发挥什么能耐呢,就这样去了。他娘的,这钱花的真冤枉!
我正觉可惜的时候,就见七七轻轻一跃,也抓住船舵要去检查丁叔的情况。
“拜托,他死得还不够明显么?你还检查什么,浪费体力。”
“你才是笨蛋!丁叔是被人害死的,不是意外。”
一听这话,我的神经马上紧张起来并环顾四周,下意识以为是那种邪门儿的罐头人。
谁知七七在丁叔后颈摸了摸,又用手电尾端的金属部分轻敲,我们能清楚地听到“叮叮”的响声。原来在他颈后,被深深扎进了什么铁器,从表上看根本看不出来。
七七仔细上手摸了摸,对我说:“这是铁锥或过梁针之类的细长金属器,该不会是……”她竟然看向我,脸上露出了一丝怀疑。
见到这,我也马上明白,大骂道:“你放什么邪屁!老超不是那样的人,你最好端正态度,否则咱们的合作到此为止,我……”还要再说,就见七七摸出了随身的遥控器,脸色冷森。
我深知这丫头面善心狠,惹得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于是赶紧闭嘴。
按照她的指引,我在一处柜子里果然找到了医疗包,在肩上搭好,两人顺原路返回。
本以为来时好好的,去时也一样,谁知刚出驾驶室,在那甲板上竟然斜站着一人!从身形判断,好像是刚才伤害过森先生的怪人。
这家伙去而复返,难不成那条手臂不够吃的,还要回来加餐或打包给他的家人享用?
想到他可能怕光,于是我赶紧调转灯口去照,谁知那人竟然一动不动,直勾勾盯着我们,满脸透着杀气。
借助灯光,我们才见到这人的真面目,我还被吓得一吸。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家与北京见到的那个怪人,黑水好像啊!只不过装束不同,但眼中的杀意和邪气,可是一模一样。
此时他张嘴露出满口黑牙,咯吱吱乱响,在我还没准备好的这会儿,已经像个猴子似的手脚并用,左右来回横跳着冲了过来。倾斜的甲板似乎对他没有半点影响,反而加快了他的速度!
“砰!砰!”
两声枪响,七七那把小手枪正在我耳边冒着青烟。
怪人躲开一发子弹,肩头却被另一发子弹击中,惨叫着跳向远处,很快消失在了船的另一端。
瞧我还在发愣,七七狠推了一把,“走啊,还傻站着,等领奖么?”
“你说什么?大点声!”随即我捏着鼻子憋气,又晃晃脑袋,用手掌揉耳朵。“你这家伙真不是东西,哪有在别人耳边开枪的。谋杀啊!”
臭丫头嘴角得意地一挑,不管我如何埋怨,当先顺原路溜了。
……
“怎么回事,刚才为什么开枪?”见我们回来,老超焦急地询问。
我把医疗包丢给他,瞪了一眼七七,恨声道:“别问那么多,就当遇上厉鬼了!快,先救人。”
老超大概瞧出些什么,这时候也没工夫多问,拿过医疗包找齐用具,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开始为森先生处理伤口。我们三个在旁,尽可能用上所有的照明工具帮忙。
整个过程持续了起码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