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气吞声的听昭云训斥。
今日她却一反常态,只是对昭云笑了笑,说道:“姐姐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来探望表兄,是得了太子的命令。太子知我是陆府表小姐出身,才让我过来探望表兄的。我们左右是亲戚,跳不出一个圈儿去。至于几次三番的为难表兄……姐姐这话更是从何说起啊?恕婉凝实在听不懂,还请昭云姐姐告知。”
昭云经过了那么多事,也不再是个小孩子了,别人激一激就生气。
她怀抱齐勉王,却是缓缓步下了台阶,单手抱着孩子,挥起右手便给了苏婉凝一个狠狠的耳光。
这个耳光也是把在场的女眷们吓着了,反应过来后又都觉得昭云打得对。
苏婉凝捂着被打偏的脸,怒声道:“你……姐姐何故打我?”
昭云轻轻哼笑了一声,说道:“哟?还要让我这个太子妃,教教你这个妾室,为何挨打吗?先不说你顶嘴狡辩,便是无缘无故,我便打不得你了吗?”
林少夫人也反应过来,笑道:“向来妾室都是忍气吞声,夹着尾巴做人。从未见过太子府侍妾,和太子妃,还是贵为郡主的正室叫板的。妾本为奴,遭家主夫人掌嘴,还敢问原由?我看,是打轻了。太子妃殿下何必亲自动手,院中婆子丫鬟壮妇无数,哪个还能不听太子妃使唤了?”
昭云却是微微朝林少夫人颔了颔首,说道:“让诸位夫人见笑了,是昭云管教不当。扫了大家的兴,是昭云的错。改日定请大家到公主府,一同饮宴。至于这个贱婢,大家自不必同她一般见识,随她去吧!不过是仗着有几分媚色,惑主的婢子。太子喜她几日,我也便要忍她几日。也罢,我自宽厚,不与她计较。去公主府躲几月的轻闲,由他们吧!”
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你一言我一语,讨论起太子宠妾灭妻的事来了。
这种事,一经妇人的嘴,不足半日,便能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
太子失德,虽是后院的小事,却是让他烦不盛烦。
这件事先不论,反正今天的事,苏婉凝是快气死了。
连陆含之都没想到,自己的人缘竟然那么好了。
从前这京中人,无人不想看他的笑话。
如今,这院中女眷,竟然没有一个不站在他身边的。
大概还是因为他是妇女之友,经常在含记销售套餐的时候送各种小样给妇女同胞们试用。
也正是这一个一个的小样,刷足了大家的好感度。
唯一让他意外的是昭云,这个任性又胆小的小姑娘,总算学会怎么保护自己了。
陆含之本来想再把那手帕还给她的,一想到她要去长公主府呆上几个月,大概也不会再和苏婉凝有什么联系了。
于是他收回了宇文琝的手帕,只愿她以后可以自己把路走好。
陆含之谢过众人后,便回房间昭看宇文珏了。
宇文珏毕竟是男子,而且还是成年后才成为小郎君的男子。
较自小便被转化的小郎君的人来说,体质要强壮不少。
他正抱着小阿蜢,拿着奶瓶给他喂奶。
见陆含之进来了,便问道:“含之,我正想问你呢。你这奶瓶水晶纯度如此高,还是那么大一块,在哪儿寻的?肯定价值不菲吧?这工艺,也是见所未见,又是西域产的吗?”
自从去过西域一趟后,陆含之便再也不敢拿西域编瞎话了。
就那穷到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可能造得出这些走在文明尖端的东西?
陆含之清了清嗓子,说道:“呃……其实,此物不是什么水晶,而是玻璃。”
宇文珏回头,问道:“玻璃?”
陆含之答道:“正是,是以石英砂、纯碱、石灰石、长石等材料粘合加工制成的,是……由远在世界的另一端,名为埃及的一个国家,率先制造出来的。”
宇文珏一头雾,问道:“另一端,埃及?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