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赌场还管发结婚证书?”
苏堇青颇有些不好意思,她脸上带着羞涩的笑意,说:“我们最开始是去了赌场,但我不敢赌,只敢看别人赌。”
“然后呢?”
林岩接上:“于是我俩就想了另外一个方法,赌某某游客能不能赢。比如一个游客去玩骰子,我们就赌这个人这局能不能赢。如果我们赌对了,输的人就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苏纪时明白了:“所以你赌赢了?”
林岩:“没有,赢的是她。”
苏纪时:“……”
她还能说什么呢,她抓乱了一头长发,背过身去捂住脸长叹一口气。
她的妹妹啊……在三个小时之内,因为一时的冲动,居然把自己嫁出去了!
——不过谁又能断言,这种冲动是错误的呢?
毕竟很多时候,爱就是需要这种冲动的。
苏纪时笑了。
她转过身、张开手臂,走过去给了自己的孪生妹妹一个拥抱。
她把头压在她肩膀,在妹妹耳边轻声说:“堇青,你知道吗,当初我曾经想过,我妹妹又胆小、又害羞,还动不动就哭鼻子,我以后要保护她一辈子。但是没想到一转眼,咱们都变大了,而你很多时候做出的选择,勇敢得让我惊讶。”
苏堇青也紧紧回报住姐姐,眼泪不知不觉淌了下来。
她把同样的祝福送还给姐姐——“姐姐,你和穆总也要抓紧啊。”
苏纪时:“……”
苏纪时:“再议吧。”
她可不像妹妹这样容易为了爱变得奋不顾身,她在答应穆休伦之初,可就准备好“打持久战”了。先谈个十年八年恋爱,等事业稳定了,感情也打磨成熟了,再谈领证吧。
……
在离开拉斯维加斯的最后一晚,所有人在客厅里通宵畅饮,庆祝那对新婚恋人。
直到天空初亮,大家都喝的迷迷糊糊了,这酒局才散场。
苏纪时酒量还算不错,理智尚存,就是头重脚轻。
她在穆休伦的搂抱下,像是飘一样回到了卧室。
她今天玩闹了一晚上,正是疲倦上涌的时候,她沉沉地倒在大床上,踢掉高跟鞋,嘟囔着:“困死了……”
哪想,她的话却引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困?那就做做运动清醒一下吧。”
苏纪时:“……???”
苏纪时迷糊地睁开眼,只见穆休伦俯趴在她身上,男人的膝盖以一种霸道的方式顶开了她的双腿。
苏纪时瞬间清醒。
她哭笑不得地问:“我一身酒臭味,你就不嫌弃?”
“怎么会嫌弃?”穆休伦解下领带,慢条斯理的动作里,带着一种充斥着荷尔蒙味道的性感,他低头,在苏纪时耳边轻声道,“纪时,你看你妹妹都结婚了……咱们的进度,可不能比她们慢啊。”
苏纪时顿觉大事不妙,狼狈问:“那……那你想怎么做?”
“也没什么。”男人把那领带牢牢系在女孩的手腕间,把她的双手压在了头顶,“咱们不如先练习一下你今天学习的新动作吧,从‘动作一’到‘动作十’,还请苏老师多多指教了。”
苏纪时:“……”
苏纪时:“???”
苏纪时:“!!!”
男人……可真是禽兽啊!
……
客厅里,喝到兴起的小霞,一手攥着酒瓶,一手拉着阿山,絮絮叨叨。
小霞:“苏姐……嗝!苏姐太够意思了!今天那个猛男秀,本来主持人选了……嗝!选了苏姐上台。但是苏姐说,自己有男朋友……她,嗝,她不想让男朋友不开心……最后,她让我代替她上去摸猛男了……”
阿山捶胸顿足:“天啊,我为什么没去,我可以,我真的可以!!!”
小霞醉醺醺道:“主持人也劝她,说:‘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