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叶明蓁说:“这大半年里,你应当攒下了不少,可得好好放着,别再被瑞王骗走了。”
小太子面如难色。
敏锐如叶明蓁,只听他应得迟疑,便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细节。
她眉毛一挑,亲自去了太子居住的东宫,命人将太子收放财物的箱笼拿了出来。里头竟是空荡荡的,反倒是多了不少欠条。
那些欠条皆出自一人,摁了瑞王的手指印,债多不压身,竟是积攒了不少。
叶明蓁:“……”
这些欠条,自然又呈到了齐承煊的面前。
叶明蓁都快没脾气了。“皇上先前已经教训过瑞王一回,可瑞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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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借钱呢?
他年纪小,也听不懂这生意是好是坏,能否长远,能否给他挣来更多的银钱。他只知道瑞王说的天花乱坠,信心十足,好像他不掏银子,就是要错过这天上地下独有的好机会。
但这回他认真一些,要瑞王写了欠条,摁了手印,这才把刚到手的银钱给了瑞王。
等过了些时日,连薄衣裳都变成了厚衣裳,叶明蓁才随口提起:“瑞王这些日子可否有好好还你银子?”
小太子点了点头,“还了。”
“那就好。”叶明蓁说:“这大半年里,你应当攒下了不少,可得好好放着,别再被瑞王骗走了。”
小太子面如难色。
敏锐如叶明蓁,只听他应得迟疑,便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细节。
她眉毛一挑,亲自去了太子居住的东宫,命人将太子收放财物的箱笼拿了出来。里头竟是空荡荡的,反倒是多了不少欠条。
那些欠条皆出自一人,摁了瑞王的手指印,债多不压身,竟是积攒了不少。
叶明蓁:“……”
这些欠条,自然又呈到了齐承煊的面前。
叶明蓁都快没脾气了。“皇上先前已经教训过瑞王一回,可瑞王却还是不知悔改,我还当瑞王已经改过自新,没成想,竟还是学会了用做生意的借口来骗银子。太子年幼,如何分得清瑞王的花言巧语。”
齐承煊也是头疼不已。
瑞王再被传唤入宫,这会儿都不用齐承煊说,他自己就麻溜地跪了下来,举起双手捏着耳朵,垂眉顺目,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
“朕还当你知道悔改了,不成想你竟然还是得寸进尺,想出了新手段!”齐承煊也险些被气笑:“太子手里头就这点钱财,你骗了一回还不够,竟然还骗第二回?骗了不说,当真是雁过拔毛,什么都没剩下!”
只剩下了一堆欠条!
“这回,我可有好好的写借条。那如何是骗得?是借的!”瑞王狡辩地道:“我迟早是要还的,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
“……”
齐承煊脸一沉,他便立刻没了话。
另一边,叶明蓁也在教育孩子。
“不管是手头紧也好,还是做生意也好,更甚是拿去买画本泥人也好,说是不能给,不论用什么借口都不能给。”叶明蓁道:“若是瑞王说几句,你便全信了他,日后岂不是谁的话都要听了?”
小太子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一句话也反驳不了。他人小,手短脚短,衣服穿得厚,坐到椅子上,双脚悬在半空乖巧地并在一块儿,看起来就只有小小一团。也不知道瑞王是如何忍心开口口骗他。
他这副模样,叶明蓁也不忍心太过苛责,不轻不重地说了几句,之后便将他抱在怀中柔声安慰。
好不容易等他心情好了一些,齐承煊教训完瑞王回来,又将他带到御书房里来了一场父子与君臣之间的谈话。
他虽是年幼,可身为太子,出生时肩上便担上重责,齐承煊对他期望颇高,从小便对他要求严格,等到了年纪到上书房读书后,也时常过问他的功课。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