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皇后稀奇道:“难不成,瑞王娶王妃,也耽误他公务?”
“瑞王年幼,还不必如此着急。”
此话一出,三人齐齐噎住。
“瑞王成年出宫都好几年了,怎么还能说一句年幼?”皇后无言道:“他这般爱贪玩,都是你纵容出来的。”
“并非是指他年纪大,而是他如今还不堪担起责任。”太子说:“母后不如想想,京城那么多好人家,他除了出身之外,也并无长处,普通人家的姑娘又何必看上他。”
瑞王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母后,你说若是我娶了王妃,那不是耽误人家姑娘吗!”瑞王对自己可太有自知之明了。
皇帝皇后一时都哑口无言。
皇后还想要说点什么,忽然有一个宫女快步走了进来:“皇上,娘娘,豫王殿下求见。”
“豫王?”
众人怔了怔,皇后面上的笑意一下子淡了不少。
皇帝微微皱起眉头,道:“让他进来吧。”
豫王今日是来找皇帝的,进来见众人正在用膳,也不客气,行过礼之后,便也在桌前坐了下来。“也是儿臣来的巧了。”
皇后面色淡淡,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皇帝有三个儿子,太子与瑞王是皇后所出,豫王却是陈贵妃的儿子。皇后与陈贵妃的关系可不好,也幸好陈贵妃去世时,豫王已经成年,不至于由她抚养。豫王也知道两边旧怨,平日里鲜少会过来。
“你今日怎么也进宫了?”
“儿臣今日进宫,是想请父皇赐婚。”豫王道:“儿臣心中已经有了中意的王妃人选。”
闻言,齐承煊多看了他一眼。
上辈子倒是并无出现过这种事情。
豫王生性风流,与瑞王不同,他的后院之中有不少姬妾,但豫王妃的位置却迟迟没有定下。若是他记得没错,他记忆之中的豫王妃还得过几年才会出现,是豫王为了拉拢势力,利益结合而娶的豫王妃。
上辈子他坐上帝位,自然也已经与豫王争斗过一回,这辈子重生回来,豫王屡次给他找麻烦,他接得十分熟练,也给他使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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绊子。虽有重来一回的优势,但他也不知改变太多是否会影响其他事情,因而也放任豫王蹦跶,没有抢先将他摁下。
可他并未插手太多,豫王的命运便已经发生了改变。
至少他知道的那个豫王妃如今年纪还尚小,还不到能出嫁的年纪。也不知这位新被看中的豫王妃是谁。
皇帝也问了出来。
豫王应得坦然:“是长宁侯府的千金。”
齐承煊不禁坐直了身体。
叶明蓁与长宁侯的旧事,在场无一人不清楚,此话一出,皇后与瑞王都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皇帝皱起眉头,“长宁侯府?”
“听闻顾家的姑娘才学出众,儿臣偶然读过顾小姐的诗集,大为所动,十分倾慕。因而特地进宫来,想请父皇赐婚。”
“顾小姐?”齐承煊沉声道:“豫王可是有何误会,依孤看来,顾小姐与豫王口中的好似不是同一人。”
那位真千金能有什么才学?不过是个借着先知机会的窃诗贼罢了。她窃诗一事已经丢尽了脸,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他可不信豫王不知道。若是先前的事情不知,只说近几日,庄子里发生的事情也应当传遍全京城了。
“太子应当与顾小姐有一些误会。顾小姐温良恭俭,内外兼备,本王偶然见过一面,恐怕是传闻之中多有误会。”豫王又转头对皇帝说:“恳请父皇成全。”
齐承煊越听越是不对劲。
温良恭俭,内外兼备?
那顾家的真千金可有一点符合?
齐承煊不禁深思,豫王可不是个傻子,能让豫王睁眼说着瞎话,定然是长宁侯手中能有什么让豫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