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勉强苦笑,随后低着头冲了出去。
等那两人都不见了踪影,犹自呆愣在杂物房门口的姑娘们嗡地一下炸开了。
“副团长简直就是个畜生,做的都是畜牲不如的事!”
“周青梅也不个好的,姑娘们之中她也不算长的多好,怎就叫马建军惦记上了,必定是她做了什么。”
“不能够吧,我看她像是被迫的,门开时正反抗呢。”
“那谁知道,反正他们是把这地方污了的,话说器材咱们还用搬吗?”
“…………”
人声炸开后,姑娘们也顾不上老师叮嘱的保持安静了,叽叽喳喳说什么的都有,终于把一同愣住的排练老师唤回神。
“好了!保持安静,都把刚才的事给我忘到天边去,谁也别再提,赶快搬东西回去继续上课!”老师黑着脸训斥。
一声令下,姑娘们面上老实了,根据安排一一照做。
等回到班里,大家趁着老师不注意的时候挤眉弄眼,暗中议论这事儿。
待到下课,好几个八卦小能手就飞快地跑了出去,估计不到片刻的功夫,杂物房那件事大概就要传遍全团了。
与此同时,被人看了丑事的马建军并没有顾忌着停下,反而变本加厉。
杂物房的事本就是他在让周青梅拿检讨去他办公室不成后,想了个法子把人骗过去的,结果刚上手还没得逞就被打算,实在扫兴的很,却也十分不甘心,于是彻底惦记上了小白菜。
上午发生的事情,下午时分果真就在团里悄悄传开了。
因为是在私底下,终究顾忌着当事人的身份地位,没有闹到明面上来,所以马建军对此根本不在意,在下午快下课时叫人给周青梅带话,明目张胆地让她晚上去他办公室。
马建军叫人其他办公室代表着什么,不用多说都知道。
业余班的一群姑娘因此而惶惶不安,看着周青梅的目光十分怜悯,同时也有种物伤其类兔死狐悲的悲愤无力和无奈。
这事在下课后快速传到钱宝红她们那边,正轨班的一众姑娘纷纷唏嘘不已。
虽然大家对此都很厌恶,但冷眼旁观看戏者居多,真正想帮把手的几乎没有,毕竟她们要在团里带着,能不得罪关键领导还是不得罪的好,谁会愿意为了一棵不知深浅的小白菜劳心劳力啊,又没有好处拿不是。
钱宝红同样看不惯,但也无力阻止什么。
想想原主在剧情中后期的那些遭遇,她索性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顾好自己就行了。
而且周青梅看上去再弱,那也是女主,必定不会被马建军那么容易得逞的,看着就是了。
不过其他人不知道这一关键点,也不明白里面的具体情况,所以在得知周青梅的办公室之邀后,皆以为又将是一朵文工团小花堕落的开始,结局已然能预料到。
但是一夜过去,大家发现她们竟然看错了,其间出了偏差。
早起上课,周青梅还是那个清秀纯洁又温柔的周青梅,身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昨晚被蹂.躏的痕迹,脸上也带着惯常柔和的笑容,精神状态尚好。
与之相对的是,她们班有个姑娘请假没有来,说是病了在宿舍卧床休养一天。
这说辞听得多么熟悉啊,和之前那些倒霉被马建军晚上叫去办公室糟蹋的人十分相似,再联想现如今安生完好的周青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管是有人以身相替,还是找了个替罪羊,总之周青梅竟然从这件事里清白脱身了,令人不禁侧目。
姑娘们亲眼见证这场好戏,对周青梅赞赏者有之,驳斥厌恶者有之,不管怎样都是对周青梅这个人有了深刻的印象,然后下意识就报以一二分警惕来。
这种人,她们还是不要接触的好。
同时,对于另一个倒霉姑娘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大家纷纷缄口不言,就像之前那么多次一样,将一切乌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