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孩子随别人姓,不算司家人。谅司方也不敢将她怎么样。
她挺挺肚子:“我是跟二弟要过几万块钱,他那么有钱给我点儿怎么了?!再说我跟他要钱还不是因为你不给我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二弟给过你一张银行卡,那里面全是钱!”
“不是这句,”司方声音僵硬,“我说的是上一句。”
李冬梅:“上一句?我哪里还记得那么多了嘛!”
“你说,你要买衣服。”司方道。
李冬梅诧异:“这句话怎么你啦?摆这死人脸给我看?”
司方盯了她半晌,李冬梅被他盯的直发毛,总觉得自家男人今天怪怪的,很反常,竟让她有了种......心悸的感觉。
要知道在她这里,司方都是随意揉捏的。李冬梅哆嗦着嘴唇道:“司方,你到底要干啥呀,想吓死我们娘俩是不?”
司方却没回她的话,穿鞋下地,拉开了卧室的门。
李冬梅本想追出去的,但她现在身子太沉了,起了好几次都没起来。而且以前她和司方吵架的时候,司方也经常出去走一圈,估摸着是为了冷静。
李冬梅便坐回去,边担心保不住现在衣食无忧还带着点小奢侈的生活,边听着司方关上卧室门,拉开厨房门,关上厨房门,打开自家防盗门,关上自家防盗门。
她没听到的是,司方从厨房里拿出了一把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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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方把刀揣在怀里,出来后先给司青山打了个电话。
“喂?”司青山应该是在打麻将,周围全是麻将碰撞噼里啪啦的声音,“大半夜干嘛啊?别劝我给那小崽子撤诉,不可能啊。”
“不是,”司方顿了顿,“渺渺给我打了点钱,让我先给你。”
司青山音调一下就拔高了:“真的?”
司方:“真的。”
司青山哈哈大笑:“那你给我送过来吧。”
“不行,”司方道,“钱在我卡里呢,没现金,我只能给你转账。”
司青山觉得有点奇怪,这个大儿子平常就是个锯嘴葫芦,从来没这么完整清晰地说过话。
不过他太想要钱了,再借着点酒劲儿,还是答应道:“行,那我去哪找你啊?”
“我上班这个银行的ATM机,我在这儿给你转账。”
司青山应了声“好”,笑嘻嘻推倒麻将:“哥们儿们,我先不玩了啊,我去拿钱。”
“咋的,输两把就要跑了?”
“嗨,不是,我小儿子给我钱了!”司青山穿上外套,灌了口白酒,“等我拿着钱,回来请你们喝一顿大的,再找两个娘们玩玩儿,哈哈!”
说完,他醉醺醺地走了。半个小时后他打车到了指定位置,司方已经在ATM间里等了他很久。
“转钱吧。”司青山掏出银行卡,打了个酒嗝。
却见司方没接他的卡,而是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ATM转账不能超过五万。”
“什么玩意儿?你在银行上班上魔障了?”司青山狐疑道,“还是说,那小崽子就给我五万块钱?这么点糊弄鬼呢?”
司方摇头:“不是,都不是。”
“那是啥,你他妈说话利索点能死啊。”
“我叫你来,本来就不是想给你钱。”
听了这话,司青山气急败坏:“你溜老子玩呢?”
说完,他举手就要打司方。司方并没躲,硬扛了这一下,然后说:“这巴掌,是我还你的生身之恩。”
“你说什么呢?”司青山气的不行,“你是不是找死?”
司方没回答,转身堵住ATM间的门,缓缓道:“不,找死的是你。”
说着,他将菜刀从怀里拿了出来。司青山刚才已经察觉有点不对了,看到菜刀更是吓得肝胆俱裂,一个哆嗦,居然吓得尿了裤子!
司青山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哪能打得过一个壮年男人,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