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古小凡才忍不住啧啧出声，“青梅竹马？”
还以为她看不出来，原来看出来了，不过不是青梅竹马，是对方一厢情愿，算是一起长大吧。
“妾有意，你无情？”
怎么说话的！
古小凡见凌空鸣傲娇的不吭声，“你这就没意思了，聊聊嘛。”
“聊什么？没什么聊的，就跟你说得一样。”
“啧啧，还挺有魅力，不过平心而论，你的确是挺有魅力的，这般说来，我是不是捡到便宜了，不过本姑娘也不差，我要是放开手脚去勾搭，说不定也三四五六七八个了，本姑娘不是没有魅力…”
“你敢！”
古小凡眼睛一睁，哟呵，没看出来，还是霸道总裁款。
眯眼一笑拉着对方的手紧了紧，“我这人感情略微匮乏，一个都刚好应付，再多实在是有心无力。”哈哈哈哈，没成想，在这方面也有吹牛的一天。
凌空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的确够应付的。”
“说起来，咱两的确不像是谈恋爱，你说过你喜欢我吗？”
“谈恋爱？”
“对啊，谈恋爱，我转生时灵识曾去过一个地方，哪里和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哪里的男女在一起先谈恋爱后成婚，自由恋爱，谈恋爱说白了就是两个人腻歪一起，看看电影，逛逛街啥的。”
实在遗憾，怎么就没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再回来，搞得她现在说起谈恋爱都这般白。
第一次听古小凡说她不为人知的一段，凌空鸣听得十分认真。
难怪她总是语出惊人做事不同常人，原是如此，不过，也因此让她与众不同。
“对了，咱们两就一点恋爱的感觉都没有，我问你，你啥时候开始看上我的？那个…有没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问完之后，古小凡自己都觉得尴尬。
这谈恋爱好像不是一个人的事，没有谈恋爱的感觉，她似乎也要承担一点责任，她好像一直就各种事，着实也没功夫去细想这些。
“要不…等这次忙完，咱们回到灵武大陆，一边解决灵界的事，一边认真谈个恋爱？”
立行立改。
“恋爱的感觉，喜欢…”
凌空鸣一本正经认真思索起来，还真说不清楚，或许是第一次见面吧，他说娶便娶，绝不会玩笑，而她，正是他这数千年来，唯一开口说娶的女子。
“情不知所起，但是…我愿一往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