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臭东西还挺聪明的嘛!”知道挟持人质。
花昭听得好笑,知道在小晋的观念里贞德算不上人,只是具腐尸罢了。
小晋不喜贞德身上的味道,不待靠近便屏了呼吸,只想转身就走,如此也就懒得磨叽,他随花昭到了院里,神魂凝结成针,破除贞德护在身上的精神屏障,直刺入脑。
“啊!”贞德倒底活了几百年,脑仁被搅碎,疼苦如斯,拼着最后一口气,咬在了任腾肩上。
花昭一剑甩出,贞德头身分离,尽管如此,那头还叼在任腾身上不放。
任腾只觉肩头一疼,半边身子迅速转凉。
花昭提着剑疾步过来,一掌将贞德的头拍掉,掏出玉瓶,倒了枚生机丸喂到他嘴里。
好一会儿,任腾才吁出一口气,缓了过来。
“谢谢同志!”他双腿并齐,行了个军礼。
花昭回了个礼,“尸体我带走,今日之事……”
“明白明白,今日什么也没发生,”见花昭的目光落到前面的大坑上,他又飞快思索道:“至于这坑,我就说,就说……”讲真,这坑真不好圆。
花昭双手结印,往地上一拍,喝了声:“起!”
坑里泥土一阵蠕动,被砸实的土层慢慢升起,回软。
不过片刻,土坑填平,只是上面原来种植的花树,却是毁了。
任腾看得双眼冒光,目含期待。
花昭莞尔,“抱歉,我没有让花树起死回生的本事。”
修炼之人,无不容貌俊美,花昭不笑时,高冷犹如嫡仙,这么眉眼柔和、唇角轻扬的模样,看得任腾不由心神一个恍惚。
“爸爸,”眼镜从屋里跌跌撞撞跑来,一把抱住任腾,“您怎么样?呜……吓死我了……”
任腾被儿子摇晃回神,再看,除了一地狼藉的花树,哪还有什么尸体,什么踏剑而来的军人。
……
看到扑扇而来的纸鹤,季军长瞳孔猛然一缩,刷的一下掏出了枪。
会议室里,卫军在内的诸位将领,忙推开椅子掏出枪,瞄准纸鹤。
“砰!”性子急的已叩动了板机。
纸鹤闪翅躲过,“季军长,”傅栩的声音,从纸鹤嘴里急急吐出。
季军长一摆手,众人停了手,只听纸鹤又道:“铁三军团南面的山上发现修士两名,一死一伤,另有已逃的Y国公爵贞德。”
“贞德,生于1372年,靠吸食人体血肉存活,拥有不死之身,实力强悍,为免他逃进城里,我已吩咐江政委带军于山下拦截,怕有万一,还请季军长全力支援。”
“另外,我怀疑城里还有潜伏的修士,请季军长联合市长警局一起,全力搜查。”
纸鹤说完话,翅膀一收停在季军长肩上。
季军长身子一僵,屏了呼吸,静等了会,不见纸鹤有何异样,方吁了口气,拿起电话,打向了铁三军团。
得知铁三军团已经全军出动,他挂了电话,看向众人,“诸位怎么看?”
卫军跟铁三军团一起出过任务,对奇异之事略有耳闻,在诸位将领还对纸鹤表现出好奇时,已先一步收枪,站了出来,“我请求带兵进城。”
……
津卫的警察局局长,说来,大家应该不陌生,还记得傅慧追着进京的老爷子、方禹出门,第一次踏进火车站,赖上傅栩,一起乘坐火车,在车上发生的人事吗?
人参被盗,军人何升出手帮忙。
那时何升刚从边疆调回津卫,在警局任职,此后他用了两年的时间,由一名刑警队队长,登上了警局局长的职位。
接到市长的电话,他飞速带队与卫军汇合。
“卫团长,”何升递了份全市旅店入住名单,“你看看。”
他指了几处标注过的地方,“春晖酒店,前天入住的这几人,还有津卫大酒店入住的这几位,最是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