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实习确实繁忙又劳累,但是内容却不枯燥。
因此,千栀苦中作乐,也乐在其中。
只不过林氏和京大来回两头跑,她还要修许多课程,所以她在南苑里养起来的稍圆润的弧度,又削减了点儿下去。
她之前周五晚上的那节课,刚好便是半学期的学分制课程。
眼下已经过了上半个学期,考完试以后学分也早就结算了,所以不用再像往常那样,上完课以后匆匆往回赶。
因为放了周末,历经一周课程和实习的摧残,千栀在回来的时候,开心得哼起了小曲儿。
她惯爱犯懒,但做这种有意义的事,心和精神都被填得满满的,泡着播散种子以后丰收有成的愉悦。
入冬以后,天便黑得快。
回南苑的时候,她远远地在沿海公路上,便看见了已然亮起灯的庄园。
耳边有咸潮海汽吹过,连往半山南苑这一片针叶林旁,路边风声簌簌。
不远处的那亮起来的灯,便好像是她久违的归宿一般。
与冬季携入的寒潮不同。
也更像是前方的温暖。
千栀好像从来没有一次像是这样,如此热切地期盼着回到南苑。
那儿是可以卸下一切担子的地方。
这种强烈的感觉一直萦绕着她,直至她缓缓地推开门。
宋祁深肯定已经回来了,而且还回来得比较早。
千栀先去了二层换衣服,而后再辗转下楼,去书房里找他。
但预测总有失策的时候,千栀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小脑袋探进去瞅,只瞅到了一盏亮着的灯。书柜倒是摆放得好好的,置放各种瓷的柜子却是打了开,一旁落下了一幅金边框的细丝眼镜。
宋祁深刚刚肯定还在书房。
但现在,哪儿也没觑见他的身影。
千栀收回视线,刚想拧头,从身后依附过来一具温热的躯体。
连带着干净冽然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砸过来。
还有响起的,闷着些许鼻音的清越嗓音。
“找什么呢?”
能找什么。
当然是找你啊。
千栀这样想,却没说。
她刚刚回家路上被冻僵的后颈,被宋祁深的怀抱笼罩以后,便放软了下来。
他凑近后颈处,在上面不紧不慢地嘬了一口。
“怎么跟半年没见一样?”
话太少了。
宋祁深说完,将千栀调了个位置,掰着女孩的肩膀,轻巧地将她往自己这边带。
不过是扭转了一下,千栀很快就被拥进了他的怀里。
今天的小姑娘好像格外沉默。
但宋祁深也没多想,又开口道。
“你身上怎么这么冷?”
“啊?有吗?”
千栀懵着疑惑了两声,她刚刚,明明还去换了套衣服啊。
但估计是因为今天的计程车不肯再往盘山公路开了,她就下了车,是自己走上来的。
身上还携着未散的寒气。
“应该是外面太冷了。”
宋祁深没再说话,拉着她往外面的沙发走。
两人一起在沙发上坐下,千栀的手被他拉过去捂着,捂得稍稍热了,又开始捏着她的指节把玩。
千栀反手捏了回去,而后凑得离他近了点,“那些吃的,是你嘱托给焰之哥的啊?”
宋祁深闻言懒散地应了句,漫不经心的,却是沉迷于和千栀互相捏手的小把戏之中。
看他点了头,千栀内心的疑惑也落到了实处。
看来,之前的部长假装没看到,跟这也有一定关系。
后来她们实习的五人小组又被抓到了好几次,部长都没再说什么,还捞走几块吃。
“之前让我好好吃饭,那你为什么之后又给我买.........这些啊。”
宋祁深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