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对我的A力特勒影响力如此之大。”
她一生操控、影响乌维,却绝不允许有什么女人去影响乃至操纵她的儿子。这便是利益最大的冲突了。
原来如此,因为她疏忽了这一点,最终这一世还是和乌维走到了此处
但谢玉璋没什么好后悔或者遗憾的,她还有太多的事要做。
“好吧。为了接下来要做的事不至于再有这样的误会,我和你说实话。”谢玉璋说,“我,从未想过留在草原。”
扎达雅丽瞟了一眼乌维的尸体,道:“但你离不开。”
在草原赵公主有丈夫,在中原她失了国。
赵公主谢玉璋却笑了。
“不,我可以。”
A力特勒来到之后,成为了这个帐子里唯一一个为阿史那乌维之死感到悲痛难过的人。
然而生养他的女人和他暗暗倾慕的女人都不给他时间悲伤。
“去吧。”扎达雅丽说,“你知道该怎么做。”
谢玉璋说:“我的人服从殿下的命令。”
A力特勒看看她们,擦干了眼泪,提刀出去了。
谢玉璋说:“他真是像俟利弗。”
扎达雅丽笑了:“他是狼王的孙子,他会成为头狼。”
两个人的目光都转回来,看着对方。
谢玉璋说:“把我献给蒋敬业真是一着臭棋,除了给阿史那这个姓氏来带羞耻,毫无用处。”
女人的美貌在这种时候除了能带给某个男人片刻的欢愉之外,在真正的大事上能起什么作用?屁作用都没有!
扎达雅丽道:“我知道,我就是不喜欢你而已。”
谢玉璋:“……”
好吧。
谢玉璋道:“如果你和乌维肯早听我的,早点去和蒋敬业谈和,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谢玉璋最初的计划并不包含杀死乌维。她力图促成乌维与中原的和谈,实现汗国和中原的结盟,而后一起去打处罗。
而她,可以挟此功向大穆求归。
她的计划都是建立在依靠前世对李固的了解和前期对李固的投资上。
这位大穆皇帝陛下,性格刚烈,对敌人十分残酷,不会采取诸如和亲这种怀柔的手段。他是宁愿与敌人兵戎相见的。
她若质问他,她和亲的使命已经完成,大穆朝是否还需要一位公主继续在这里以色侍人?以这位陛下的性格,必然是许她归去。
他只要许了,有蒋敬业压着,漠北没有能力留下她。
她可以堂堂正正地回去,以她促成和谈的功勋在大穆安身立命。
但遗憾的是,扎达雅丽和她想法相悖。她们两个人一直向两个相反的方向对乌维使力,最后,她不敌扎达雅丽,毕竟是养大了乌维的人。
而拖延到现在,王帐已经失去了和中原谈和的资格,只能乞饶。
扎达雅丽微微垂头:“是我的错。”
“但你起码选择了正确的方向。”谢玉璋说,“向中原低头归附,中原的皇帝不会将你们杀光或者全们变成奴隶,处罗则不然。但,我有更好的建议。”
扎达雅丽抬起头,肃然道:“你说。”
王帐骚乱了一阵,也有一阵刀兵厮杀之声,但结束得很快。
A力特勒回来的时候,身上有血。他说:“还活着的,都臣服了。”
他的父亲阿史那乌维的遗体还躺在内帐里没有人打理,他的母亲和赵公主已经为王帐未来要走的路决定了方向。
扎达雅丽说:“明天要派去蒋敬业那里的人先不去。”
A力特勒说:“这不是父汗还在的时候已经定好的事吗?”
谢玉璋说:“我们现在的情况太糟糕了,这样向蒋敬业投诚,等待我们的也会很糟糕。可汗。”
她已经开始管A力特勒叫作可汗了。
“可汗。”她说,“联络各部,大家一起投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