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是没有,不过比你多吃几年盐啊。”段易眨两下眼睛,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马车内的温度好像升高了几分。
身体不由自主后仰,离明天远了一些,段易转身拉开帘子,让风透了进来。
明天嘴角扬起来,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段易看。
段易眉毛挑起来。“你笑什么?”
“我笑你耳朵也很红,还大言不惭多吃了几年盐。”
“……”
“快到喷水池了。今晚得竞选警长和投票。”
明天转了话题,“小易哥,这回我们是情侣——”
“等等,停一下——”段易摸了下鼻子,总觉得在谈了些有的没的之后,“情侣”这个词语现在听起来有点扎耳朵,“你这话说得有点怪。”
明天平静道:“不怪。我们就是情侣牌。所以告诉我,你是什么身份?”
段易:“我说我是女巫你信吗?”
明天:“你既然这么问,我就不信了。”
段易气笑了。
明天看他一眼。“明白了。你是狼。我们这回是人狼恋。”
段易:“…………”
·
两人回到喷水池的时候,已经是下午6点40,比约定的时间晚了40分钟。
邬君兰担心得脸都白了,看到段易和明天后,她总算松了口气。“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没事儿,就是路有点远。倒是有收获。”段易大致讲了一下他和明天的调查经过。
当然,意外撞见一场春情这种事,被他直接掠过去了。
“你们呢?有没有什么收获?”
邬君兰答:“我找到了艾米。她说,确实是席非拉着她去的警察局,但中途席非说肚子疼想上厕所,于是跑了,最后是艾米自己去报的警。所以,席非借报警的机会离开案发现场、偷偷去藏枪的设想,是成立的。”
如此,四人再做了一番打探,见差不多时候到了,也就回到了旅馆。
拉开门再跨进去,他们一起回到了11月16日的晚上7点半。
回到旅馆,段易发现他们这组是第二个到的。
去10月3日的那组队友已经回来了,但还有一队人没有回来——正是顾良那组。
段易难免担心。但他今天已经无法再使用日历进行穿越,也就没法回到10月2日查看自家亲表哥的情况。他颇有些坐立不安,好在10分钟后,听到正门处传来了动静。
段易立刻跑到旅馆正门查看情况,继而松了一口气——顾良他们回来了。
他们那一行共有四个人,三个人都负了伤,顾良整个右胳膊都被血水染红。
顾不上去餐厅吃饭,段易赶紧扶顾良去了他所在的5号房。
帮顾良把衬衫脱掉,用棉球帮他吸了血,段易一边帮他查看伤口,一边帮他上止血和消炎的药。“这是子弹伤?幸好子弹没打进去。”
顾良确实是疼的,脸色无比苍白,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但他尚能咬着牙忍受。“不要紧。我衣服上的血主要是彭程的。他伤得比较重。”
“我看邬君兰去帮他了。我一会儿也去看看他。你们怎么了?”段易不由问。
“我去的是10月2日,上午我们在喷水池前的广场上围观了妮可被绞杀。下午我们去参加了玛丽和安妮的葬礼。葬礼上有很多妓|女都去了。席非死在了葬礼上。而我怀疑——”顾良道,“杀席非的凶手是阿加。”
“阿加?就是这次连环杀人案的倒数第二个死者?”段易皱眉。
“是。嘶——”
“哥,我先帮你上药。”
段易没再多话,先帮顾良仔仔细细把伤口包扎了。
等顾良疼痛稍缓,段易便把他那边探查的结果简要讲了一遍。“所以,玛丽和安妮是最早的两个死者,被怀疑杀了她俩的凶手叫妮可,但妮可在9月25日被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