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把铁闸门给拉了下来,以防之后的对话被别人听了过去。
“老、老板!”
钱多余警惕地看着江流,说话声磕磕绊绊的。
他在犹豫,这会儿自己是不是该叫色狼救命。
江流倒没想过这小子能想的这么歪,男人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件事对他很重要,仿佛是原身留下的那点残留意识,迫使他弄清楚这背后的事。
“你不可能心血来潮特地跑我这儿来买冥币,是不是有人给你托梦了,说我这儿的冥币好?又或许是你已经从别家店买过冥币,只是被人托梦骂了?”
江流大胆猜测,看到钱多余那写着卧槽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应该猜的**不离十了。
这会儿钱多余也顾不上自己刚刚的臆测了,他一脸紧张地看着江流,追问他怎么知道的,并且将这些日子他爸夜夜来他梦里找他的事说了一遍。
“老板,难道你们这家店真的和地府有什么关系,你就是那些里能通鬼神的大人物。”
钱多余曾经也是个彻夜追的狂热书迷,只是现在生活压力太大,才减少了看的频率。从他这些日子的梦境内容,到江流一下子就猜出了他的来意,钱多余也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那就是这些天真的是他爸给他托梦了,而梦里他爸说的那些话也都是真的。
这是一家地府在人间的官方旗舰店,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地府和人间的中介,或者应该称他为地府在人间的代言人。
钱多余心中一凛,这身份多牛逼啊,和他处好关系,他爸在地府的日子,以后他和他妈进入地府的日子岂不是会好很多。
这会儿钱多余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那就是江流要是真看上他了,他是从还是不从。
“在你爸给你托梦之前,你有做过什么事吗?”
江流用食指敲击着桌面,这里头果然有点问题,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有强大的魂体承受死去之人频繁入梦,尤其钱多余这会儿除了眼下有些青黑外,并没有显露出精气被严重抽空的模样来,这说明问题还是出在钱多余这儿。
“做什么事儿?”
钱多余努力思考:“给我爸扫墓算不算?”
似乎一切的怪事都是从清明之后开始的:“那天我带我妈去乡下扫墓,然后那天雨很大,我妈抱着我爸的墓碑不肯撒手,导致我们错过了最后一班离开墓地的班车,我们不得不在守墓人的屋子里等了很久,后来我迷迷糊糊睡着了,守墓人把我叫醒,说我叫的出租车到了,那个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我妈睡的比我还熟,我抱着我妈上了出租车,然后就回了家。”
钱多余绞尽脑汁,经可能将当天发生的事情还原。
“你爸的墓在哪儿?”
话一出口,江流就意识到了自己问了一个废话,因为在当初钱多余拜托他代烧冥器的时候,就已经给过他,他爸的公墓位置。
坪乡,鄞州靠西南的一个富饶县城。
江流想起来,原身的养父似乎也是坪乡人。
这些天足够他打听到原身养父的死因,对方似乎就是在清明前离开,去了坪乡,然后在哪儿感染了重疾,突然暴毙,等送来的时候只剩下一具僵硬的尸体。
因为知道了养父的身份,所以江流猜测对方是在清明鬼门关大开的时候去坪乡办事,然后在哪儿遭遇了什么无法制服的鬼怪,所以才会死的那么突然。
所有的怪事都发生在坪乡,那是不是意味着,或许钱多余身上发生的事,和他养父的死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江流并不相信巧合,他更相信自己亲自调查到的真相。
“等等,把你的衣服脱了。”
现在气温开始转暖,二三十大年轻壮小伙儿甚至都穿上了短袖T恤,江流这会儿就指着钱多余身上唯一一件短袖,要求他把这件衣服给脱了。
“我是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