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伦敦依然被云雾笼罩。
等到了傍晚的时候, 朦胧的细雨终于停下了一小会。
威斯敏斯特区依然灯火辉煌。
伦敦西区是和美国纽约百老汇齐名的戏剧中心, 这里有四十多个剧院, 每天循环上映着《歌剧魅影》《悲惨世界》《玛蒂尔达》等经典音乐剧。
也正是因为有这样一座世界级的艺术舞台,伦敦市民们一直保留了看剧的传统。
例如今天, 许许多多的戏剧爱好者准时准点赶过来, 为的就是出席今晚在伦敦女王陛下剧院里上演的舞台剧。
这出舞台剧很早就在伦敦有做过宣传。剧院门口的广告牌也早早的换上了新的戏剧海报。
——身披褴褛黄衣的国王张开手臂,悬浮于空中。祂的面容隐藏在黄色长袍的兜帽之后, 有着一种诡异而又神圣的美感。
剧名为《黄衣之王》, 今晚这一场正是这部剧在伦敦的首映。
穿着传统英伦三件套的男士从轿车上下来, 将黑伞递给一旁的侍者, 极为绅士地拉开了后座的车门,牵出一只纤纤素手。
英伦风的西装对男性身材要求十分苛刻, 它没有美式西装的宽松,也没有意大利西装宽容的垫肩。如果有啤酒肚,滑肩或者是其他身材缺陷的男性, 穿英式西装只会让他们身上的缺点无限放大。
威斯汀虽然已经到了男性的危机年龄, 但除了英国人常有的秃顶外, 他身材还是保持的不错的。
另一旁的小姐慢条斯理整了整自己的手套,黑色帽纱下的眼睛若隐若现,露出一抹娇艳似火的红唇。
她无疑是一个美人, 还是一位会让男人目不转睛的没人。
“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邀请您一同前往艺术的殿堂,美丽的艾达小姐。”
“当然, 乐意至极。”
她挑逗般抛了一个媚眼, 轻巧的挽上了他的手臂。
两人一同进入剧院二楼的包间就座。
已经快到开演时间, 无数宾客陆陆续续的赶来,入场就座。从二楼的高台看下去乌压压的一片,座无虚席。
包间的视野十分开阔,威斯汀随意一扫,正好看到舞台背后有一群穿着黑色长袍,头戴苍黄色面具的人经过。
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穿这样厚重的黑色长袍委实少见。
这些人的黑色长袍之上有一些十分诡异的文字,因为距离过远,威斯汀模模糊糊没有看清。
即使是这样,在他视线接触到那些印在长袍上的不明文字时,他依然在瞬息间感到来了自精神层面上的头晕目眩,像是遭受了重锤一般。
威斯汀“嘶——”了一声,按住自己的额头,连忙转移了视线。
“那些是什么人?不会是什恐/怖/组/织吧。”
等他好不容易将那股恶心感压下之后,再抬眼去看,那群怪人已经不见了。
威斯汀有些慌张,最近中/东在欧洲的小动作不少,全世界范围都不太和平。
“大概是剧组的工作人员。”
艾达展开了手中的蕾丝羽毛扇,笑了笑。
“也许吧。”
威斯汀嘟囔一声。
包间里的**正火热进行时,灯光忽然暗了下来。
厚重的幕帘从两边被拉起,一盏一盏灯接连熄灭。
有一个古怪而不详的印记,被投影到了舞台的幕布上,伴随而起的是一曲悠扬的图瓦挽歌。
演员们已经开始就位。
卡西露达女王的扮演者头戴王冠,正站在舞台之上。
合唱开始了。缥缈的歌声在剧院穹顶下回响着,观众们微微阖眼,听得如痴如醉。
“也不知道这出舞台剧需要耽误我们多少宝贵的夜晚时间,宝贝。”
威斯汀却不感兴趣的收回了视线,心猿意马的朝着身旁伸出手去。
虽然穿着英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