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辉趁司马沅没注意, 把金豆子趁机揩了个干净。
她是坚强的明月辉, 打不倒的工作机器, 她怎么能哭呢?
从她十四岁起,她就不许自己再软弱了。
“诶, 羞羞,大男孩子了,还哭。”明月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反手去摸司马沅的头毛, 软软的, 像一只雪原里的幼狼。
少年没说话, 执拗地埋在她的脖颈。
明月辉:“……”
是在闹别扭么?
“那……那我给你个机会吧……”明月辉清了清嗓子。
她明显感觉到少年抽了抽鼻子。
“你若再不从我肩上起来, 我就收回这次机会。”明月辉见他还赖着不起来,哼着鼻子威胁道。
“你……说真的?”少年嘟囔着发出声音。
“真的啦……真的啦……”明月辉无奈道。
“嘿嘿……”少男抬起脑袋, 下巴支在明月辉肩头。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刚刚被水洗涤过, 菱形的嘴唇朝她的脸颊上那么一点, “阿辉, 你真好。“
他的吻总带有一些至纯至真又缠绵悱恻的味道,明月辉深深呼吸, 又轻轻闭了眼睛。
她感受到少年的某个部位狠狠地戳着她,少年的灼热包裹着她,她的身体不可避免地情动了。
“阿沅, 咱们……咱们还是分被子睡吧……”明月辉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她实在怕……怕两人真的擦枪走火。
“为什么呀?”司马沅亮油油的眼睛看着她, “阿辉刚刚答应了要给我机会的啊。”
他的阿辉说了要给他机会的,他才不要放弃任何一刻与她亲近的机会。
要知道饿狼总是时时刻刻都想叼走最美味的那块肉的,他的鼻子轻嗅着她的耳廓、面颊、脖颈,那样芳香的味道,令他神魂颠倒。
“而且啊,阿辉说过,可以让我为所欲为的。”他亲昵地蹭了蹭她,感受着她身体一波又一波的颤栗,他本能地感觉得到,她也需要他,“在京口的时候,说如果我俩都能活下来,我就可以……”
“不可以……”明月辉已经有点受不住了,司马沅的亲昵亦让她的感觉不断扩大。
她咬着牙,努力抵御着浪潮一波又一波的侵袭。
“阿沅,我们那地方有个说法……你愿意听吗?“她试图去做最后的顽抗。
司马沅:“嗯?”
明月辉整理了一下话语,“如果一个男人真的欢喜一个女人,他会从心去征服她,而不是单纯地用身体。”
司马沅停住了吻她鬓角的动作。
“他越是珍惜她,便越是不会轻易地占有她。”明月辉缓了口气,柔情似水地瞧着他,眼神里却含存着不同以往的坚韧,“我欲与君相知相守,君又可否愿为我成长为一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呢?“
司马沅听了后怔怔的,过了老半天,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眼中若烽火燃烧,亮极亦清极。
”那你先放开。”明月辉喘了口气,知他亦是明理的。
他尊重她,即便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候,也尊重她的决定。
少年有些不舍,亦有些委屈,不过依旧轻轻放了开。
“阿沅,你先别急,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兑现。”明月辉松了一口气,平复着身体的感觉。
值得庆幸,至少,她没像那次中药那般汹涌了,只是那股湿意亦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这具身体,真不负平楚老人所言,稍微一触碰,就好似做足了功夫,春意潺潺,流水绵绵。
真是牛批啊……如果活在小叉文中,妥妥的女主角。
“若你想真正得到我,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明月辉转过身来,轻轻裹住被子,隔绝他的身体,把自己卷成安全的一小团。
少年难受地克制着那股肿胀的感觉,又见她蚕宝宝般可爱又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