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辉额头满是冷汗,“阿沅,有件事必须教给你做。”
司马沅停在了一处屋顶,轻手轻脚放下她,将她搁在自己怀里。
“胸口,快。“明月辉虚弱道,诏书以防水的油纸裹住,放在胸肋处。
现下她着实是保管不住了,必须交给司马沅了。
司马沅:“……”
“不好吧……”他支支吾吾地说。
“快,没时间了。”明月辉催促。
司马沅战战巍巍解开她的领口,一只手进了去,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伤口的位置,停在了一处。
明月辉:“阿沅,快点啊!”
司马沅一闭眼,轻轻握住那枚没有受伤的玉|乳,揉了一下。
明月辉:“……”
他在做什么???他为什么把手放在她胸口揉来揉去,还捏来捏去的???
她想要骂人了怎么办?
她快被这个脑回路跟她不同频的傻逼给气死了。
司马沅红着脸放在了几乎平得快凹下去的胸口,“媳妇儿的胸,好软,好大。”
“我教你拿胸口下面的诏书!!!”明月辉拼尽最后的力气,吼了出来。
你揉就算了,还要说这么不切实际的恭维之语,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家媳妇胸有多平的吗?
明月辉最最最最讨厌这种尬夸都不打草稿的人了。
“哦哦!”司马沅赶紧顺着胸脯摸了下去,果然在肋骨出摸到了一个平平的油纸包,可能是媳妇儿的胸太平了,这么大一个油纸包垫在那里,也没增加胸的厚度。
“打开看看。”明月辉欣慰地说道。
司马沅果真打开了,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卷明黄色的绢帛。
“读一读啊……”明月辉轻喃。
司马沅以自己学会的字,一个一个地读着:
【皇天上帝,后土神只,眷顾降命,属沅黎元。】
……
……
“你认字还蛮快的嘛……我都没有……好好教你……”明月辉进气少出气多了,听到司马沅念完了,有种自己养的马终于可以自己吃草了的欣慰感。
“你已经教了很多很多了……”司马沅的眼圈红红的,他还没有从诏书的震惊中走出来。
不对,从她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走不出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司马沅搂着她,头深深埋进她的肩头。
他如今失读症也好了大半,当然知道这诏书是什么意思……上面清清楚楚写了他的名字,就是让他当皇帝的意思。
司马沅无法想象,明月辉是怎么弄来这诏书的,她又是在其中花了好多的心思……
于是他将头深深埋了进去,心中难受又欢喜着,那小小的欢喜,如同凡尘里开出的微小花朵。
明月辉感觉,这下子画风终于对了,她终于可以好好生生装一次逼了。
“因为大人的职责,就是保护好小孩子啊……”明月辉甜甜地笑起来,学着自己看过的那种最装逼的漫画里,前辈对主角临终前的潇洒离别。
她感觉到他的眼泪濡湿了她的肩膀,本来以为他要说什么的,结果他只是闷闷地道:“我才不是小孩子,我要做你男人。”
明月辉笑出了声,“好吧……走吧,我的……男人……”
……
司马沅重新将明月辉背上了背,他怀里紧紧裹着那封得来不易的诏书,明月辉告诉他,这是谢如卿给他的,他这辈还不清债的人,又多了一个了。
这般想着,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从怀中取出封得好好的小面人。
弯过手递给明月辉,“你……你师父给你的。”
明月辉怔楞,那个小面人,是大尾巴的玉面狐狸。
本来在很多年前,都裂开了,尾巴也掉了。
后来她恢复了心智,又一点一点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