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比欢喜。拉着霍澜成手,看到一颗景观树也会有趣地瞪半天,咚咚咚跑过去,看树上挂着的小牌子,认认真真研读,回头冲霍澜成说:
“叔叔,这棵树有一千多年了!”
霍澜成走过去,和他一起抚摸苍老粗糙的树干,说:
“是吗,竟然已经这么老了。”
江晚说:
“是啊是啊,好老了呀!”
霍澜成突然想到什么,不高兴地将他搂在怀里,弹他的额头问:
“叔叔也比你老,你会嫌
弃吗?”
江晚认真想了想,问他:
“你多大?”
眼神天真,霍澜成脸色漆黑:
“三十四。”
马上快到三十五。江晚刚满十六岁,看霍澜成面容年轻,一直以为他只有二十多,谁知竟然已经三十多岁,比自己大了一轮不止,顿时有些惊讶。霍澜成看他呆滞地瞪着眼,脸色更难看,弯腰咬他嘴唇,恨恨道:
“觉得我老?”
江晚愣愣说:
“没…没有…”
小孩儿才上高一,从前接触最多的也是同龄人,被同龄人表过白,也会对爱情产生幻想。美好的少年时光被郑铨打碎,对陌生人留下深重阴影,自此对男性产生戒心,尤其是陌生的中年男性。却不知自己的初恋对象也是一个变态的中年叔叔,还是他爸爸。
男人看孩子愣愣表情,心中越发不满,想到自己比宝贝年长太多,等自己老了,宝贝正年轻,会不会真的嫌弃自己?嫌弃也不可能放过他。恨恨地将他楼在怀里,禁锢他的身体,在他耳旁宣告:
“嫌弃我也不会放过你。”
江晚委屈否认:
“我没有…”
什么时候嫌弃霍澜成老了,霍澜成真的反应过度。男人满心强烈占有欲,搂着他开始狂吻,红唇包裹住他整个嫩嘴,大肆吸含,吮他,舔他,咬他,吻得他呜呜叫,只会软软地贴在自己怀里。充满**的一个吻,霍澜成用勃起下体暧昧蹭他,在他耳旁轻笑:
“是不是就喜欢被老男人干?”
江晚脸羞得通红,委屈在霍澜成胸口捶打。
霍澜成掐他屁股,继续沙哑低语:
“是不是就喜欢被父亲一样年长的男人干?”
男孩静止不动,霍澜成低下头,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看他小脸发白,依然对“父亲”这个词有很大排斥。霍澜成轻轻叹气,吻他一口,笑着说:
“回去休息。”
江晚轻轻点头。霍澜成背过身,蹲在他面前,江晚惊讶不明所以。男人笑得温柔:
“上来,我背你。”
温柔得如一个慈父。男孩欢喜地扑到他的背上,霍澜成背肌宽阔,小孩憧憬了很久,憧憬有一天能伏在他的背上,让霍澜成背他。
路灯照亮夜行的路,风微凉,路上没有行人。父亲宠爱
地背着他的孩子,背着自己长大的宝贝。江晚依恋地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背上,突然难过地说:
“我的爸爸从来没有背过我。”
也许霍澜成的话唤起了他对父亲的回忆,想到年幼时那个记忆模糊的男人,那个只记住高大背影的男人,心中难过,更紧地搂住霍澜成,说:
“他不爱我,他抛弃我。”
霍澜成心酸得躬下背,脚步险些不稳,男孩小小惊呼,霍澜成勉强稳住心神,颠了颠他的宝贝,让他坐稳。男人心酸得流泪,哭哑说:
“我爱你,只要宝宝愿意,我会一直背你。”
江晚欢喜,在他背上扭动,天真问:
“真的吗,我长大了你也会背我吗,二十岁也会背我吗?”
他的世界太小,二十岁对他来说就是大人。霍澜成滴着眼泪,哭着回答他:
“真的宝贝,叔叔到了七十岁也愿意背你。”
江晚伏在他背上偷偷笑,心中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