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以后,顾磐磐有好多天都没参加义诊。
现在终于有薜荔进宫,帮忙带着隋祐恒,趁着这日书院也没有课,顾磐磐总算又能来春温堂义诊。
顾磐磐义诊是用的另个身份,她穿着男子的青色衣袍,平时就戴着张灰扑扑的面具,化名叫做“白大石”,很是低调。
唯有那脖颈、手的肌肤,还是细嫩光滑,雪亮惹眼,还有那细细的腰肢,让人莫名瞧着心痒。
“大石兄!好久没看到你!。”
“大石啊,你此前开的那治喘方子,那老人家用了甚好,经常来问你,想感谢你。”
春温堂的伙计都喜欢顾磐磐。不仅因为她人讨喜,更因这家药馆的主人是邢燕承,邢燕承特地交代过,要关照顾磐磐。更何况顾磐磐这孩子有分寸,重病不看,怪病不看,以免延误人家,只挑她有一定把握的。
顾磐磐跟大家打了招呼,就准备着今日的义诊。
春温堂义诊的不止她一个,顾磐磐一边义诊,还可和同侪讨论,看到下午,她正要准备整理药箱,就见一道男人的身影走来,隔着小桌,坐到她对面。
“……小郎中,我生病了。”那人淡淡朝她道。
顾磐磐总觉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但又想不起来,而且不像个生病的人。她抬头一看,来人身着一袭黑地暗纹的袍子,着这么个我见犹怜的侄女,只是道:“放心罢,下个月是太皇太后的千秋节,伯母自会给你安排。连邢觅甄那么个舞枪弄棒的,也知道投皇上的喜好,习习琴,谱谱曲,你该知道怎样做。”
容初嫣绽出笑意:“我知道了,伯母。”
大长公主看看容初嫣,没再说话,让她准备去杨家。
***
自从进宫以后,顾磐磐有好多天都没参加义诊。
现在终于有薜荔进宫,帮忙带着隋祐恒,趁着这日书院也没有课,顾磐磐总算又能来春温堂义诊。
顾磐磐义诊是用的另个身份,她穿着男子的青色衣袍,平时就戴着张灰扑扑的面具,化名叫做“白大石”,很是低调。
唯有那脖颈、手的肌肤,还是细嫩光滑,雪亮惹眼,还有那细细的腰肢,让人莫名瞧着心痒。
“大石兄!好久没看到你!。”
“大石啊,你此前开的那治喘方子,那老人家用了甚好,经常来问你,想感谢你。”
春温堂的伙计都喜欢顾磐磐。不仅因为她人讨喜,更因这家药馆的主人是邢燕承,邢燕承特地交代过,要关照顾磐磐。更何况顾磐磐这孩子有分寸,重病不看,怪病不看,以免延误人家,只挑她有一定把握的。
顾磐磐跟大家打了招呼,就准备着今日的义诊。
春温堂义诊的不止她一个,顾磐磐一边义诊,还可和同侪讨论,看到下午,她正要准备整理药箱,就见一道男人的身影走来,隔着小桌,坐到她对面。
“……小郎中,我生病了。”那人淡淡朝她道。
顾磐磐总觉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但又想不起来,而且不像个生病的人。她抬头一看,来人身着一袭黑地暗纹的袍子,
音与皇帝的声音并不一样。
顾磐磐又看看这男人,这般藏头露尾的,不会是犯事的朝廷钦犯吧?她忘了自己也戴着面具。
随即又想,钦犯是不会来看义诊的,因为义诊后若是要取药,需得详细登记身份。
她就说:“不怕的,你是脸上长着什么吗?可以让我给你看看。”
“让你给我看病,你非要看我的脸?”隋祉玉在面具下微微挑起唇角,道:“那不如,小郎中摘了面具,让我瞧瞧
。”
顾磐磐一怔,越发觉得这位病人的态度不对,毕竟她也遇到过登徒子,就警惕起来,摆出大夫的严肃,说:“我要你摘面具,是为了给你面诊、舌诊。但是你不需要看我的脸!”
看顾磐磐这一本正经的样子,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