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却少得很,整个容家有八房,可适龄入宫的女儿就得容初嫣这么一个。
而且,容初嫣懂事,孝顺,做事稳妥,很早就懂得为家族分忧。
见贺院正与容初嫣离开,顾磐磐朝容定濯笑了笑,说:“容相还有旁的事么?没有我便要去上课了。”
容定濯看着顾磐磐的笑容,原本还想问几句,想想终是只道:“没有。”
看着少女纤细的身影转身离开,一直渐渐消失在圆洞门,容定濯才走向贺院正的书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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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邢家和容家扶持隋祉玉上位,以为这是个好控制的。
毕竟是个性情温驯,只喜好琴棋书画的少年。
可等到隋祉玉登基之后,才知错得离谱。这位新天子,尽管年轻,却天生是玩弄权术的好手,心性冷酷,雷霆决断,可偏偏并不冒进。
与他那位太子父亲大是不同。
隋祉玉坐在龙案前,正在看折子,罗移躬腰进来:“陛下,冯世安已招认,大同、定州两地参与干预盐政牟利共七人的名单,呈送给陛下过目。”
冯世安是皇帝大半年前新任命的巡盐御史。当然,皇帝安排这个表面清正,实则唯利是图的小人做手握大权的巡盐御史,本就是给狐狸放肉,肉里面是钩子。
隋祉玉目光漫过这份名单,淡淡道:“继续审。”
当然不可能就七个,还是如此不痛不痒的七人。
又道:“万勿打草惊蛇。”
“是,皇上。”罗移知道,是不能惊了容定濯。正要退出去,又道:“皇上,魏王今日又派人来问过几次,想过来看看您。”
魏王很执着,连续四日,天天派人过来询问,皆被无情拒绝。
隋祉玉轻揉了揉眉心,面无表情,终是道:“让他过来吧。”
顾磐磐下午一回到宫,便听说皇帝同意水参过去。她作为唯一能制住水参的人,当然也要跟着去。
两人是乘着软舆去的,来到书房外,等着通传的时候,顾磐磐扫了一眼梁枋的龙凤流云,繁复华美的斗拱,平地生澜般惊心动魄的飞檐。觉得檐角那倨傲凌空的弧度,正像这座殿宇的主人,只可仰视。
隋祐恒进门之前,罗移就先提醒道:“殿下,陛下制持万机,连休息的时候也少有,殿下勿要高声喧哗,以免惊扰陛下。”
罗移当然是用了夸张的说法,皇帝的作息还是安排得很合理的,罗移只是不希望魏王太闹腾。
“行,行,我知道了。”隋祐恒根本听不懂制持万机是什么意思,只小大人似的点点头。
一走进殿去,他就迈开短腿,急急冲到那尊紫檀雕夔龙捧寿纹的桌案前,问那后面的人道:“皇帝哥哥,我听罗移说,你睡得很少,你也是睡不着么?”
皇帝见这一大一小两姐弟走进来,放下手里的青花团龙羊毫笔,笑。
她想了想,打算给容定濯和顾磐磐多一些相处空间,道:“六叔,那我先去贺院正那里,再看看那幅陈之孟的画。”
“去吧。”容定濯道。
容定濯对容初嫣这个侄女向来很好,也算是从小宠大,容家是阳盛阴衰,儿子多的是,女儿却少得很,整个容家有八房,可适龄入宫的女儿就得容初嫣这么一个。
而且,容初嫣懂事,孝顺,做事稳妥,很早就懂得为家族分忧。
见贺院正与容初嫣离开,顾磐磐朝容定濯笑了笑,说:“容相还有旁的事么?没有我便要去上课了。”
容定濯看着顾磐磐的笑容,原本还想问几句,想想终是只道:“没有。”
看着少女纤细的身影转身离开,一直渐渐消失在圆洞门,容定濯才走向贺院正的书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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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邢家和容家扶持隋祉玉上位,以为这是个好控制的。
毕竟是个性情温驯,只喜好琴棋书画的少年。
可等到隋祉玉登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