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贪欲,不像以前那么超脱,结果秦远依旧还是那个怪秦远。
“我——”
秦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总不能告诉长孙无忌,他想把官品坐到头是为了自己以后可以如常饮食,不必再受农场食物的影响。
“罢了,冥冥中一切自有安排,是我心急了。”
“莫非你想得爵位,传承给子孙?”长孙无忌想来想去只能想到这点,哈哈笑着拍大腿,“可是你至今连个女人都没有,上哪儿有子孙去!”
秦远气得把无数个白眼还给长孙无忌。
“不许我觉得当官累了,只想求清闲度日?”
“你孑然一身,早前就隐居山林,不在乎功名利禄。而今真想要清闲度日,还会在乎爵位?”长孙无忌琢磨不明白秦远奇怪的要求到底出于什么目的,“真是越来越弄不懂你了。”
秦远:“我就是这么的不同凡俗,不然慧眼如炬长孙公,哪会这般器重我?”
长孙无忌倒是挺喜欢秦远恭维他,但听秦远先夸自己,就不那么顺耳了。
“你这脸皮怕是比鞋底子还厚。”
天色渐晚,长孙无忌起身要走,临走前记仇地警告秦远,“你今天戏耍我的仇记下了,改日一定给你好果子吃。”
秦远立刻问:“什么果子,甜的酸的?”
秦远的话又把长孙无忌气了一回,冷哼而去。
秦远追出去喊:“我送你酒了还记仇啊?”
长孙无忌没理会他,背影很快就在秦远的视线中消失。
秦远唏嘘一声,感慨自己不容易,交个朋友却碰见这样小心眼的。
戴胄和孙伏伽闻声凑了过来,问秦远刚才是不是说要送酒。
“跟你们没什么干系。”秦远说罢,见二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还笑着恭贺自己升官。秦远心一软,便给他们二人一人分了两坛刚酿好的荔枝酒。
“我可记得清清楚楚,秦寺卿刚来咱们大理寺的时候,就喜欢恤下,刚来便给大家分樱桃吃。”戴胄叹道。
孙伏伽应承,这事儿他也记得清楚,恍如就发生在昨天。可转眼今日,秦远已经成了他们的上级。要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但秦远的办案能耐有目共睹,这该服气的地方还是要服气。
“是呢,秦寺卿可不要忘了体恤下官等人。”孙伏伽跟着附和戴胄,目的就是为了从秦远那里多讨点好酒喝。
“大理寺诸多事宜还要仰仗二位帮忙,不然我一人可撑不起来。”秦远一改刚才在长孙无忌跟前的轻狂做派,非常谦逊恭谨地对戴胄和孙伏伽行礼,而且还是在门外,当着大理寺一众人等面前。
此举可是给足了戴胄和孙伏伽的面子,二人忙道不敢,也行礼回去。
“休沐日请你们吃酒,管饱喝!”秦远小声道。
二人遂了心愿,高兴点头。
……
傍晚,秦远归家后,侍卫来跟秦远回禀周小绿一切如常,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
“白天的时候,她就同顾青青一起去点心铺子里忙活,忙活完了,二人便关了铺子一同回家。”
“继续监视。”
秦远刚打发走侍卫,方喜便拿了一封信来,告知秦远信来自于永安坊的王家。
秦远立刻想到了之前张罗要给顾青青说亲的王大娘,便拆开信瞧。信是王大娘托人所写,说顾青青点心铺子隔壁的张家酒楼的儿子,人不错,与顾青青合适。
秦远便命方喜负责调查这张家儿子的人品。
“查完了再试探他两次,别是个伪君子。”
方喜一一应承。
次日,农场收获了苦菜,秦远吃了区区两小把菜就饱了。虽然滋味不怎么样,但因为升官之后饭量变得更少了,吃的时候稍微忍一下就能熬过去,这点让人觉得蛮欣慰的。
秦远赶了早朝,因为升官,官袍由绯变紫,加之秦远本身就样貌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