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遮住看不出来。方征小心地抱着狐狸脖子上的毛,时刻担心滑下去。后面子锋无处可抓握自然抱着他,他倒也无所谓,只要不——
方征忽然浑身一僵,原来子锋那只从披风下面伸进去的手,抱了一会儿腰之后开始不老实,轻轻探入了方征的衣服内侧。
方征里面穿戴的是贯衣和一件短披。贯衣是无袖的像个褂衫,有袖的短披肩罩在外面,以腰带和前襟上的束绳系住,子锋的手慢条私里挑开了束绳,松开方征的短披,把手从贯衣的敞口中伸进去,故意使坏般轻轻夹住他胸膛的一点,随即不紧不慢揉弄起来。
方征气得伸出一只手去掰他,结果狐狸正好跳过一块沼地,方征只靠一只手保持平衡差点滑下去,惊魂未定重新两只手抓牢狐狸的脖子。子锋大胆地舔了舔他的耳垂,依然不能说话,那动作像是在告诫“你要抓牢哦”的意思。
方征低声吼道:“你放开!”
前方的长绫疑惑地回头大声问:“怎么了吗?”
这几个祖姜的精锐战士耳目过人,听得到说话声,不过方征外面那层披风很大,分辨不出子锋的手在下面动作,也听不出来衣料摩擦的异样声音。而且漏进密林的阳光有限,对方也看不到他脸色。
方征又是一僵,强忍道:“没……没事。”
他和子锋之间再怎么糟心,也不想把这种事情告知他人。
方征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地,感受着那只布满茧印的有力的五指,在他自己的胸腹前不出声地游移着,他张口想说什么话,又怕被那几人听到。他还要忍住喘息声。
子锋又在方征柔软的皮肤上,开始写起了笔画,方征心里吐槽你都不会说话怎么教,而且在这种时候教,果然是神经病。
子锋在方针身体上划过笔顺后,就指了指旁边的树,让方征理解了,刚才写的那个字是“树”……
可是,子锋也不是正儿八经地在教他,他在划笔顺的时候,总要有意无意擦过方征胸.前的敏.感点,暗捏几下,横细线,也会故意把首末端止在隔靴搔痒的地方,一笔长长的竖线,子锋的手一直滑落到他的腰间、肚脐,再往下伸手摸进了方征的裤子里,握住了他软伏在腿间的……
骂又不能骂,躲又不能躲,叫又不能叫,双手还分不出来和他打架,方征自暴自弃得差点把狐狸毛给揪下来。大狐狸似乎知道他们没在它背上干什么好事,报复性地专门挑那些又陡又颠簸的地方走。方征被颠得东倒西歪,子锋一手紧紧搂住他的腰,另一手随着起伏力道也十分不稳,忽轻忽重揉捏按压着方征身前敏.感点,撩拨着他,还不断重复写着两个字,有时候写在方征的胸膛上,有时候又写在他的腿侧。
由于子锋没有指向,方征不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心想莫不是这小畜生的名字,又或者说是和这种事相关是什么不纯洁字眼,但子锋一遍又一遍地写,在某个瞬间忽然让方征产生了某种福至心灵般默契,和从前电光火石间几次心意相通的感觉。
那两个字是……喜欢。
方征感觉到腰后贴着对方肆无忌惮硬起来的火.药桶,像根烧火滚似的抵着。方征的脸愈发烫了,他拼命摇着头,浑身被那只手作弄得颤抖发软。子锋把头搁在方征肩上,时不时轻轻吻一吻他的侧脖和耳垂,动作很小声音也不大。但方征提醒吊胆总是怕前面几位祖姜战士回过头,她们目前都没有发现。
狐狸跳跃得很快,几人距离不算短,山高林密,射进树冠的阳光极少,罩在宽大黑袍下的动作无法被察觉,也只有狐狸和其背上的两人知道了。方征闷着哼声,鼻息浓重,浑身都热。子锋的手中动作也愈发激动,身后那玩意抵着简直硬得要爆.炸,已经开始难耐地磨蹭着方征的后腰了。
不行……快停下……方征聚起脑中仅剩的清明想着,趁着前方的路看似平稳时,抽出一只手狠狠地掰子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