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开着车离开了,姜兆殊向前走了一步:“我们可以放下枪好好聊吗?要是不小心那就不妙了,我会配合你们行动。”
双方隔了有二三十米距离,距离太远了,更别提他手里有枪,根本来不及。
安觅和严雨站在姜兆殊两侧,隐隐把他护在身后,但是姜兆殊动还好,他们想动立刻引来呵斥。
都是在刀头舔血人,看他们动作就明白这两个人是什么人了。
“你们三个,都后退,不要向前,不然我刀可不保证了。”拿着刀那个人把刀放到了苏芮琼脸上,一条隐隐血丝就这么出现。
姜兆殊看瞳孔一缩。
就这么僵持了两个多小时,姜怀瑜拉着两个行李箱回来了,路上要花时间,来回一个小时,也就是说他拿这些钱实际也就是一个小时多一些而已。
看到这两个大箱子,一直比较稳两个歹人终于情绪激动了起来。
“这么快就拿到了,打开,我们要检查。”
双方隔了二十多步距离,两个箱子依次打开,然后他们眯着眼睛看了一下。
“你们把箱子送过来。”在让谁送过去这个问题上两个歹人对视一眼,指着姜兆殊:“你,你来送。”
安觅和严雨是练家子不考虑,姜怀瑜是20来岁青年小伙子,容易一时冲动,更难稳得住心态,让他来容易给他们增添麻烦,姜兆殊就不一样了,有钱人家,肯定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经历事多,知道怎么样做才是对,会平平安安把钱放到他们手里可能性更大。
听到这句话,姜怀瑜和姜兆殊对视,手轻微动了动,姜兆殊接过来,慢慢推着两个行李箱走到他们。
该庆幸这是石子路,不然要是平整水泥路面,他们根本不会给接近机会。
距离他们还有五步时候他弯下腰,作势把其中一个行李箱放下打开给他们亲自检查,露出了一大叠钞票,近看比远看更激动人心。
两个歹徒眼睛眨也不眨。
这都是他们!
趁着他们视线都在那个行李箱上,姜兆殊左手一甩,另一个行李箱飞起,直接砸向绑匪右手,正中手腕,他手腕就这么不自然垂了下来,他条件反射后退了一步,发出一声压抑痛呼,他手腕断了。
枪掉下,他左脚一踢,枪飞进了池塘。
姜兆殊右脚狠狠对准他两腿中间,身为男人,他很清楚哪些部位最受不得打击,然后一个右勾拳,正中腹部,让他失去行动能力,这时候安觅和严雨已经跑了过来,联手把另一个拿刀歹徒制住了。
被制服两个人还有些不敢置信,为什么……刚刚身体突然动不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一样,不然,哪怕姜兆殊出乎他们意料好身手,他们也不至于没有一拼之力。
姜怀瑜拿着绳子,结结实实打了个死结,然后狠狠各自给了两脚,踢得他们各自弯腰喘息痛呼。
姜兆殊抱着苏芮琼,安慰她:“芮琼,还好吗?没事了。”
苏芮琼吞了口口水,紧紧地回抱住他,呼吸者熟悉气息,颤抖身体满满平复下来。
“……没……事。”
“妈,我们回去。”姜怀瑜也过来,安慰妈妈:“妈,没事了,真没事了。”
苏芮琼是被姜兆殊抱着上车,安觅开车,送他们回去,姜怀瑜和严雨留下来,等候警察到来。
事情要弄清楚,是他们临时起意?还是有人蓄意引导?
姜兆殊带着苏芮琼回家,没有跟陈兰英他们说来龙去脉,怕吓到他们,只说遇到了蛇受惊,不小心摔了一跤,脸还划到了。
姜兆殊抱着苏芮琼回了房间,拿出医药箱帮她处理脸上伤口。
苏芮琼手里捧着一杯甜甜糖水,满满喝着,一杯下肚,她心终于安安稳稳落回了自己肚子。
苏芮琼苦笑:“没想到,我也遭遇了这种事。”
姜兆殊很抱歉:“对不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