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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朝脸的一拳对于甚尔来说等同于小猫挠痒痒。
尽管周围的人被这一发展惊的目瞪口呆, 但被揍的本人却浑不在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惠又生气了,但甚尔也不躲, 反正自家儿子一拳的力道有多大他心知肚明。
打肿算他输。
连痛都没有呼一声, 伏黑甚尔只是顿了顿, 居高临下的挑眉,然后继续举起摄像机对准自己气喘吁吁的儿子。
伏黑惠的体力很好, 但也只是与普通人相比。
一口气全力以赴的冲刺1500米,他的确能够跑的下来,但跑完就力竭了。
肺部呼啦啦的在作痛,发尖、脸颊和鼻尖都冒出了汗滴, 白皙的皮肤因为剧烈运动而泛起了绯色。
惠刚刚冲过来揍的那一拳把剩余的力气都耗尽,此时只能一手抱着猫,一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 想说什么还得缓一缓。
“真狼狈啊, 惠。”
脸不但没肿甚至连红印子都没有,拥有极致之肉/体的大猩猩伏黑甚尔带着疤的嘴角上扬,他微歪着头, 用欠揍的嘲笑语气说道:
“那一拳怎么回事?你就这点力气啊?怎么?在和惠二号学怎么打猫猫拳吗?”
“……”还在喘气的伏黑惠闻言,额头立即迸起青筋。
他眯起眼凶巴巴的瞪着甚尔,臭着脸。
小黑猫完好的右前肢勾着伏黑惠的运动服,从高处掉下来还没来得及慌张就被伏黑惠稳稳的抱住,小黑猫立即窝在小主人运动完之后热气腾腾的怀抱里死命磨蹭, 毛茸茸的大尾巴尖都高兴的左右摇晃。
然后在发现伏黑惠和伏黑甚尔之间微妙的气氛之后, 它立即抖了抖耳朵尖,睁着和惠几乎一模一样的绿眼睛,歪着头看了看, 随后毫不犹豫的朝甚尔凶巴巴的“哈”了一声。
猫想都不想就和伏黑惠统一战线、一致对外。
当了一路交通工具和猫爬架的甚尔啧了一声,伸手拽了拽猫耳朵,差点被挠。
“……你这只偏心眼的混蛋猫。”甚尔嘀咕,完全无视了自己过去手贱捉弄小黑猫然后被记恨的破事。
“它一直都是好孩子,麻烦你好好反省自己!”
终于缓过了一口气,伏黑惠擦了擦脸上的汗,抱着猫不情不愿的仰头盯着他爸:“你这家伙……我明明就没告诉你体育祭的事情,为什么你会过来啊!不是一贯从不参加我学校活动的吗!”
甚尔慢吞吞的“啊”了一声,他兴致缺缺的看了看周围,耸了耸肩:“是不感兴趣啊,这种小孩子的小打小闹有什么好看的?”
“那、就、给、我、回、去!”
伏黑惠压低嗓音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怀里的小黑猫应声虫一样呼噜噜的朝甚尔发出接连不断的哈气声。
“那可不行。”甚尔弯下腰,长相相似的父子面对面,“你妈妈差不多要出来了(孵化),在那(咒胎)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出来的时候绝对是特级,说不定能恢复正常人的理性”
这么说着,甚尔晃了晃手里的摄像头:“你刚出生的时候她就很期待你成长,虽然因为意外(病逝)不得不分开将近十年,但她肯定还是会关心你的事情,我总得拍点东西给她看。”
“哈?你这家伙……临阵磨刀吗?”伏黑惠抽了抽嘴角,脸上写满了嫌弃:“你什么德行妈妈还不知道?忽然良心发现想要学怎么当个好老爸这种事还是给我免了吧!”
“……惠,你这表情还真不可爱啊。”
“用不着可爱啊!”
“总之,先拍下来以后给绘理看。”
“……”伏黑惠表情贼凶。
[你妈妈差不多要出来了]……是指从哪出来?
[在那呆了那么长时间]是指哪里?
和母亲不得不分开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