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吃干饭的,二十几人下了马,只抽出随身杀人用的佩剑,将那片半人高的绿丛腰斩。
这样大的动静,梅幼舒自然不会听不见。
小姑娘缩了缩腿,心底仍旧抱着一丝期望。
他们不是说珩王府丢了东西吗……
是以她方才便将自己带出来装满了财物的小包裹丢在了外面。
只要那位珩王殿下发现那个包裹里的东西,是不是就可以姑且放过她这个“小偷”了。
这样一来他们也不会执意将这片绿丛夷为平地,更不会发现了她。
毕竟按照常理来说,失主追寻被偷的东西,只要将东西寻回,便不会那样穷凶极恶地继续去追小偷了吧?
不多时,梅幼舒终于听到有人高喊了一声“找到了”。
梅幼舒的小心肝都止不住地颤了颤,竖起耳朵听去,发现那割草的动静都停歇了下来。
再等片刻,她竟连半点脚步人声都听不见了。
小姑娘忍不住松了口气,轻轻地动了动僵硬的脖子。
便在这瞬间,身后忽然哗哗作响,有什么东西正撞开密集的草叶朝她靠近。
梅幼舒终于发现了异常,再不敢继续蹲守在这里,爬起来便往外跑去。
她身材较小,在这里行走反而没有那些长手长脚的男人碍事。
眼见她便跑出了那片遮蔽之地,却不防身后的人骑着马直接将那些绿丛践踏于脚下,竟直直地追着她去了。
小姑娘想到当日险些被马踩死的情景吓得慌了步子,一下便绊倒在地上,而那一人一马也转瞬拦在了她去路上。
于是小姑娘便维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害怕地都不敢确认来人身份。
“呵……”
那人低低沉沉地笑了起来,似瓦瓮盛水的阴沉。
“继续跑啊。”
听到这个声音,梅幼舒肩头颤了颤,坐在地上终于战战兢兢抬起了头,看到了那马背上的人了。
那位珩王殿下竟从未离去过。
甚至还猜透了她幼稚可笑的想法,等着她自己露馅呢。
“是……”饶是她反复安慰过了自己,看到他那副冷煞煞的面孔,还是忍不住害怕,“是您不要我的。”
月光下,她在黑夜里的皮肤就好似镀上了层朦胧月辉,雾眸糅合着惊惧之色,粉唇轻颤的模样,简直就是在引诱人犯下错误。
“我不要的东西,就算是块破烂,也得由我来处置。”他朝小姑娘逼来,背光的脸,愈发看不清面上神情,“它若长出了腿跑了,那我就会敲断它的腿……”
在他的手中某种锋利而坚硬的东西触碰到她膝盖的时候,梅幼舒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怎么不继续跑了?”那东西慢慢划破她的裙子,梅幼舒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冰冷的刀锋触碰到皮肤的感觉。
“唔……”小姑娘顿时煞白了脸,“别、别这样。”
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
可她越是这样,君楚瑾心里的怒火便越似浇了滚油一般,沸烧冲顶。
“你可知如你这样的女子孤身在外遇到坏人会发生什么?”他的刀尖一路向上,将她的裙子割裂。
梅幼舒红着眼眶,说不出话。
他便冷冷地看着她的脸,道:“与其便宜了别人,倒不如便宜了我,你说是不是?”
他的话音落,刀尖微挑顿时连带梅幼舒裙下的亵裤一道撕裂。
腿上的清凉让梅幼舒终于生出了羞耻,让她也顾不得那刀是否会伤了自己,忙往后避去,口中低低哀求道:“我再不敢了……”
而君楚瑾只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令她无法逃开半分。
“从你跑出王府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你会被人凌、辱,是不是?”他伸手将她肩头一推,那个柔弱的小姑娘便倒在了草丛里。
“我……我带了匕首……”小姑娘抽噎着为自己辩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