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出现了汉人的旗帜,所有鲜卑人凄厉地惨叫,扔下一切拼命地跑。
大楚士卒不疾不徐地追赶着,半个时辰之后那些鲜卑人浑身无力的倒在地上,一群大楚士卒大步走近。
一个鲜卑男子看着眼前拿着长矛的大楚女兵,泪水长流:“大妹子,我没有得罪过你,放过我吧?”
“噗!”长矛刺入了那鲜卑男子的身体。
另一个鲜卑妇女抱着孩子,凄厉地叫:“你们可以杀我,不要杀我孩子!求你们了!”
一个大楚士卒冷冷地道:“我妻儿被你们吃掉的时候也是这么哀求的!”他毫不犹豫地将长矛刺入了那鲜卑妇女的身体,然后又刺杀了鲜卑孩童。
“杀光所有鲜卑人!吃光所有鲜卑人!”一个大楚将领厉声大叫,双眼通红。
不杀妇女,不杀孩子,这些做人或当兵的基本原则在战争之中早已粉碎,经历过多次厮杀的人不是成为了禽兽,就是成为了地上的尸体。
几百里外,慕容廆站在太康城的高墙之上眺望远处。远处黑压压的到处都是人,如蚂蚁一般密密麻麻地靠近。
慕容廆不需要数,仅仅慕容鲜卑就有二十几万人正在向泰康城靠近。他心中微微有些恍惚,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慕容鲜卑会落到今日的下场。鲜卑是大族,慕容部、段氏部、宇文部、拓跋部、秃发部、乞伏部只是其中最大的几个,其余小部落多如牛毛,鲜卑人控制着塞外广大的草原,地盘比中原大了几倍,骏马如云,勇士如雨,如此一个强大的部落攻打汉人的地盘为什么不是势如破竹?
慕容廆紧紧地握着拳头,第一万次的愤怒无比。他也是少年英雄,他能文能武,他出身高贵,为什么比不上同样年轻的胡问静?
慕容廆愤怒无比,他才应该是世上最杰出的人!
一群鲜卑人缓缓地走进了太康城,有人抬头看到了慕容廆,大声地叫着:“单于!单于!”
慕容廆对着下方的鲜卑人挥手,身后的披风在暖风中飘扬。他大声地道:“我是慕容鲜卑的单于,我会卫护所有慕容鲜卑的子民!”
城门处无数慕容鲜卑的人大声地欢呼,有人叫道:“看,我就说单于不会抛下我们的!”“有单于在,我们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慕容廆听着鲜卑人的夸奖,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心中没有一丝的把握。这个高十丈,厚二十丈的超级城墙真的能够挡住胡问静?理智告诉他没问题,这世上绝对不存在能够打破二十丈厚的泥土城墙的办法,就是神仙来了都不成。可感情却让他深深地怀疑,这世上还有谁能够挡住大楚军?
一个慕容廆的侍卫低声道:“单于,该下去了。”慕容廆微微点头,下了城墙,看了一眼宽大的道路,翻身上马疾驰,进了司马越的大殿。
大殿中,司马越正与宇文鲜卑和段氏鲜卑的人说话,见慕容廆到了,司马越正色道:“太康城容不下一百万人!”
段务目尘厉声道:“为何容不下?这么大的城池怎么会容不下百万人?”其余鲜卑头领一齐点头,他们谁都不能真正理解百万人是多少人,但是这太康城是如此之大,怎么会容不下百万人?
司马越冷冷地道:“百万人可以睡大街,可吃什么?你们这辈子有听说过百万人的大城吗?整个幽州都未必有百万人,这太康城有整个幽州大吗?”
一群鲜卑人恶狠狠地盯着司马越,司马越毫不畏惧地瞪回去,早让这些鲜卑人做准备,偏偏个个觉得大楚不会杀出塞外,嘲讽司马越杞人忧天,看不起简陋的太康城,如今被大楚军队追杀却一窝蜂地向太康城逃,脑子是不是有病!
慕容廆心乱如麻,他知道司马越说得没错,太康城无法容纳百万人,百万人的城市只能在天堂,怎么会在人间?但若是不进入太康城,难道留在草原上被胡问静的人尽数杀戮吗?
司马越冷冷地道:“太康城最多只能容纳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