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雄鹰部落的。
有胡人叫着:“我就知道雄鹰部落的男人都没种!”
雄鹰部落的胡人士卒怒了:“老子没种?”拿起刀子再次冲向泥土高墙。
“杀啊!”无数胡人士卒拼命地攀爬泥土高墙,不时有人中了弩矢倒下,却没什么人在乎。
有胡人将领大叫着:“杀入楚八旗,所有的女人都是你们的!”
胡人士卒们大声欢呼,而泥土高墙之内无数楚八旗的老弱妇孺脸色惨白。
胡问静看着万余人冲击泥土高墙,高墙之下密密麻麻都是人,冷笑着,这些胡人真是愚蠢啊。她厉声道:“杀光他们!”
“嗡嗡嗡!”
三千(弩)矢齐射,奋力攀爬泥土高墙的胡人瞬间门被清空了一片,原本黑压压的人头陡然成了鲜红的鲜血和一具具尸体。
下方的胡人们齐声悲嚎,一片人同时倒下的画面震撼了他们的心灵,有人情不自禁地站定,有人倒退了几步,有人惊恐地看着泥土高墙之上的汉人士卒,只觉那一具具(弩)就是死神收割人命的镰刀。
有胡人将领厉声道:“杀了那些汉人(弩)兵!”无数胡人奋力向汉人(弩)兵所在的位置攀爬,却在“嗡嗡嗡”的声音中再次一批批地中箭倒下。
一个胡人将领仔细地看着泥土高墙,他找不到汉人皇帝,却看到了身材高挑的宁白自言,一眼就看出这个人是女人。他冷笑着,听说汉人皇帝是女人,说不定就是她了。他张弓搭箭,仔细地瞄准,抓住机会陡然松开弓弦,舌尖暴喝:“中!”
那支骨箭划破了长空,准确地射中了宁白自言的心脏。
那胡人将领冷笑,就等宁白自言惨叫了。
“啊!”宁白自言果然惨叫了,怒视四周:“谁放冷箭射我!”
那胡人将领看着射中宁白自言的心脏的骨箭落在了地上,瞠目结舌:“搞什么?”
下一秒,有人指着那胡人将领道:“我听到他大喊‘中’!”
宁白自言恶狠狠地笑:“一定就是你射我!”踩着蹶张(弩)使劲地上弦。
那胡人将领拿起弓箭,一口气又射了三支箭,每一支箭矢都射中了宁白自言的身体,却没有一支射入她的身体。那胡人将领惊恐极了:“汉人有魔法!”
宁白自言瞄准了那个胡人将领,眼看就要扣动扳机,却看到一个楚八旗的士卒被一个胡人打倒在地,那胡人高高举起了长刀,立刻调转了方向。
“噗!”那高高举起长刀的胡人中箭倒地。被打倒的楚八旗士卒转头看了一眼(弩)矢射来的方向,看到宁白自言对着他挥手,也挥了挥手,继续与其他胡人厮杀。
“啊啊啊啊!”有胡人看着泥土高墙之前到处都是尸体,根本看不到泥土,凄厉地惨叫着转身就逃。更多的胡人跟着他转身就逃,进攻的浪潮终于退去。
泥土高墙之上无数人齐声大喊:“楚八旗!楚八旗!楚八旗!”
有楚八旗的人精疲力竭,直接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息。有楚八旗的人捂着伤口,终于开始惨叫。一群汉人士卒拼命地揉酸痛的手臂和腿肚子,连续的使用蹶张(弩)竟然超出想象的累。
“救护队!”胡问静厉声道。
一群楚八旗的老弱妇孺急急忙忙地上了泥土高墙,给受伤的士卒裹伤。有楚八旗士卒虽然挨了一刀,伤口疼得厉害,却得意洋洋:“老子杀了三个!”
有楚八旗士卒悲伤极了:“我一个都没杀死!”他射了许久的箭,可是射兔子都勉强的软弓射皮甲都费力,何况牛皮木盾,他竟然一个都没有射死。
有楚八旗士卒看着被杀的同伴,放声大哭,一齐长大,一齐迁移到了楚八旗的同伴,一天好日子都没过上就死了。附近有救护队的女子厉声道:“哭什么!杀了敌人为他报仇!”
胡问静看着泥土高墙下的尸体堆,厉声下令:“打扫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