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修路和调集粮食、箭矢、刀剑,一边带着三千精锐做一锤子买卖,用最精锐的三千士卒杀入羌胡杂居地,用势如破竹之势在胡人反应过来之前一举击破延安,杀入宁夏平原和河套平原。
为此胡问静将这三千精锐士卒武装到了牙齿,一人四匹马,每个人两套纸甲,一面齐肩铁牌,一把长剑,一支长矛,一把蹶张(弩),以及三百支上等(弩)矢,以及一个月的粮食和药品。
这一套装备真是掏空了胡问静的家底,一万两千匹战马已经让胡问静要痛哭了,更让胡问静心疼的是那蹶张(弩)和百万支上等(弩)矢,上等(弩)矢每一支都是银子啊,还该死的是易耗品!胡问静心疼极了,不到万不得已都不想看着银子射出去。更该死的是蹶张(弩)竟然也是易耗品!
胡问静实在想不通,道门花了老鼻子的力气才做了三千把蹶张(弩),为什么竟然也是易耗品,一分钱一分货,这么贵的蹶张(弩)为什么不是可以用五十年的?三年保修期都没有吗?
胡问静看着三千精锐士卒就像看着三千堆银子,果真是人类历史上“最值钱”的三千士卒。
但与胡问静不同的是,覃文静等三千人类历史上“最值钱”的三千士卒毫无身为人形银子的觉悟,恨不得把银子统统射出去。
“从关中北上去羌胡扎居地的道路真是狗屎到了极点,所以无法使用马车。”这句话就是对道路吐槽?这是血与泪啊!
没有马车,那么装备和粮草辎重就只能靠人力马力背负,知道这些装备和粮草辎重有多重吗?
只说一个士卒的标准装备好了。
胡问静根据战斗中纸甲实际受损位置做了改良,纸甲有的位置加厚了,有的位置改薄了,全套步兵甲长度拖到了膝盖以下,重达30斤,穿在身上走几步真是喘口气都觉得艰难,还要加上腰间门的长剑,手里的长矛,背上的(弩)箭,每个士卒的负重在四五十斤。
如此负重行走山路的难度可想而知!
胡问静大声地道:“前进!夺下前面的城池,修整一日。”
一群士卒大声地应着,继续背着负重,牵着四匹马慢慢地前进。
宁白自言唯恐有哪个士卒脑残了,将身上的纸甲或者(弩)箭扔到了道路两边的树林之中,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叫着:“别觉得身上的东西重,没了纸甲,小命就保不住!没了长剑长矛就只有挨打的份,没有(弩)箭就打不过骑兵。”
一匹战马在她的身边轻轻嘶鸣,她急忙注意战马,唯恐战马背上的箭矢和铁盾有什么闪失。战马背上的一捆捆箭矢和一面半身高的铁盾完好无损,宁白自言松了口气,又看另两匹战马上的粮食和备用纸甲,同样完好无损,她这才彻底放心。
一群士卒微笑,白痴才会在打仗的时候扔掉装备和粮食呢,不就是背着几十斤的东西走几步嘛,再苦再累放在小命面前不值一提。
……
十几里外,卫岳惊讶地道:“胡问静真的来了?”他的心怦怦跳,卫瓘提醒过他,胡问静绝不会任由羌胡杂居地存在,一定会出兵夺取河套平原,叮嘱他从冬天起就修筑城墙准备固守,但是他听说胡问静真的来了,依然感到紧张无比。
一个将领道:“公子且去延安向卫公禀告,此处交给我等就好。”其余将领用力点头,卫岳就是一个形象而已,有他在表示卫瓘的势力已经进入了羌胡杂居地,但是真的要开打了就必须让卫岳立马离开,胡问静的刀剑可不认得卫岳。
卫岳犹豫了,挣扎着道:“我身为主将,岂能逃走?”这个时候是不是该大笑三声“胡问静终于来送死了”?哪有逃走的道理。
一群将领看着卫岳的眼神都颤抖了,你丫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
一个将领认真地道:“公子何出此言?向卫公禀告战况是身为主将应尽的责任,公子不去,难道还要我等越俎代庖?公子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