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锋带着人四处地点火,无数营帐被点燃,黑暗的营寨瞬间火焰熊熊,照亮了大地。
火光中,有人凄厉地大叫:“胡问静来了!胡问静来了!”
某个将领迷迷糊糊地出了营帐,破口大骂:“叫你娘啊!胡问静怎么会来,大过年的打毛个仗啊,胡问静就不过年了?谁忒么的做噩梦乱叫,看老子不打死了他!”他一边大骂着,一边揉着眼睛,注意到了四周有火光,心中更怒了,是谁点燃了营帐,明日住哪里?
营帐外的冷风立刻让他清醒了一些,他又一次大骂:“哪个王八蛋胡说八道?老子打死了他!”然后,他怔怔地看着远方。
营地中到处都是火光,无数的营帐燃烧着,火光中无数人四处乱跑,而数百骑兵肆意的砍杀着,凄厉地惨叫声划破了天空。
那个将领喃喃地道:“真是胡问静……”
火光中,胡问静纵马疾驰,瞬间到了那个将领的面漆那,那个将领惊恐地看着越来越近的骑兵,月光之下他清楚地看到了为首者是个女子,惊恐地尖叫:“胡问静!胡问……”
胡问静长剑斩落,那将领的人头坠入了黑暗和纷乱的营地之中。
有士卒惊恐地躲在营帐之中,裹紧了被子不肯离开,四周都是凄厉地惨叫声,只有这帐篷之中最安全。忽然,有人扑在了帐篷之上,凄厉地惨叫。那胆小的士卒惊恐地看着帐篷上的人影,黑暗之中看不清那人是谁,只看见深色的液体从那人的身上流淌而出,染了一大片的帐篷。他看不清那是什么颜色,可是那浓浓的血腥味却让他瞬间明白那是鲜血。他凄厉地叫着:“啊啊啊啊!”
下一刻,帐篷承受不住那尸体的重量终于撕裂,帐篷中的胆小士卒看着明亮的月色,看着眼前的尸体,看着鲜血慢慢地向他流淌,凄厉地尖叫。
营地中有人惊慌地尖叫:“救命!”有人迷迷糊糊地从营帐中爬出来:“怎么了,怎么了?”有人裹着被子就冲出了营帐,惊慌地乱跑乱叫。
星光之下,黑影重重。
一批骑兵瞬间冲过,慌乱的士卒中好些人被砍杀,而有的人却侥幸躲了过去,有士卒看着身边被杀的同袍,心中又是惊恐,又是庆幸,完全没有为了同袍报仇的心思,只想在这混乱的夜晚活下去。
又是一队骑兵冲了过来,再一次将残存的人尽数的砍杀。
姚青锋指挥着十几个拿着火把的骑兵四处点燃帐篷,再一次提醒着:“一定要小心,别烧到了自己身上的纸甲!”不穿纸甲缺少防护,穿了纸甲却又怕火。那十几个士卒大声地应着,四处的点火。
姚青锋看着火光中轻飘飘的纸甲,想了想,又道:“火把举高点,若是感到胳膊酸了就换人,千万不要硬撑。”
前方,胡问静带了人四处纵横冲杀,一个接一个的营地大乱。玺苏大笑:“老大,果然很容易!”打了这许久,就没见一个抵抗的敌人,比平日训练还要轻松。
胡问静厉声道:“小心点!错了一步就是丢了性命!”
玺苏急忙缩头,一刀砍翻了一个乱跑的敌军士卒,跟在胡问静身后继续向联营深处冲去。
前方慌乱的营地中,无数人四处乱跑,却有某个男子带着几十人冷冷地站在道路中央,手中的刀子在月色下映射着光芒。
胡问静立刻注意到了这几十人,扬声警告其余骑兵:“有高手,小心!”纵马向那几十人冲去。
一群骑兵一齐点头,在一群空手或拿着木棍的敌人中忽然出现了拿着闪亮的长刀的敌人,绝对是敌人中的高手。众人全神贯注,死死的盯着那几十个人。
祂迷叫道:“小心伏兵!小心绊马索!小心陷阱!”傻乎乎地挡住骑兵前进道路的人若是没有诡计,她就把脑袋割下来。
胡问静一听,实在是太有道理了,立马举起了手臂,众人勒马减速,从疾驰变成了小步跑。乌漆墨黑的敌营之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