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册封为藩王更大的利益。
另一个王侯呆呆的看着屋顶,长长地叹气:“何去何从?”是吞下了这大蛋糕,成为贾充的一党,还是放下这到手的藩王,继续与盟军进攻洛阳,然后很有可能就拿了一张奖状。
众人愁眉苦脸,理智和感情,利益和血统在心中反复的交锋。
某条官道上,万余大军拖拖拉拉的前进着,司马越和司马腾司马模坐在路边的亭子中看着手中的公文,贾充和胡问静玩这一手?
司马越冷笑了:“黔驴技穷,不足为虑。”用封赏拉拢和分化对手那是用烂了的手段,而且时常得逞,可是在对待司马家的王侯的勤王大军却几乎没有任何作用,司马家的王侯的富贵都是依附在司马家是皇族的根基上的,若是这天下被贾充胡问静篡夺了,那么司马家的富贵荣华就会戛然而止,司马家的皇室宗亲们若是连这点都看不透那也不配做司马家的人了。
司马腾却皱着眉头,道:“只怕有些偏远的支脉子弟贪图眼前的利益。”有些皇室宗亲压根就是司马懿的堂兄弟的子孙后代,这些“皇室宗亲”也被贾充和胡问静晋升成了藩王,只怕他们受不住诱惑。
司马越淡淡的挥手道:“那就杀了好了。”那些只是县侯甚至县侯都不是的偏远支脉的子弟能有多少兵马和地盘,是不是只带了十几个仆役就赶来勤王了,若是这些爬虫一般的“皇室宗亲”敢接受贾充和胡问静的矫诏,那么他反手就灭了他们。
司马越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司马家的废物王侯太多了,杀几个立威是必须的,为了能够得到皇位,他绝不吝啬杀司马家的皇室宗亲。
他淡淡的道:“来人,通传天下,贾充胡问静矫诏,天下共击之。”这态度已经很清楚了,若是那些菜鸟王侯依然要往死路上走,他也懒得去拉。
从司马越身边经过的士卒中,不时有人悄悄地看司马越等人。司马越等人毫不奇怪,作为高高在上的王侯一辈子都在被人看。
一个将领阴沉着脸,急急忙忙的找司马越:“殿下,矫诏传播甚关,军心浮动!”
司马越一怔,一群P民又不可能当王侯,为什么就军心浮动了。
那将领呆呆的看着司马越,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路边,一队士卒经过,有士卒忍不住低声道:“东海王真的弑君谋逆?杀了东海王真的可以得到黄金万两和一万亩地?”
有人低声呵斥道:“闭嘴!不要脑袋了!”那说话的人一惊,急忙闭上嘴加快了脚步。
司马越看着那一队士卒,脸色铁青:“好一个贾充!好一个胡问静!”还以为矫诏只是针对司马家的王侯们,没想到还想着煽动他的士卒造反。
司马腾脸色惨白,惊慌的道:“大哥,这怎么办?”
司马越双手负在背后,云淡风轻的笑了:“这有何难?传令全军,矫诏上写的都是假的,不会兑现的,贾充和胡问静马上就要人头落地了,世人怎么会兑现承诺。”
司马腾佩服无比:“若不是有大哥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大哥果然是我司马家的第一智囊。”
司马越矜持的看着远方,他当然是天下最聪明的人,所以他一定要成为这天下的皇帝。
……
洛阳以西某个城池。
金渺带着一群士卒恶狠狠的呵斥着百姓:“司马家的王侯来了之后,你们全部会被杀了!想要活命就带着所有的粮食去荆州!”
几个士卒将一家人赶出了房子,扔进了火把,只是片刻工夫火焰冲天。
那一家人哭天喊地,想要与金渺拼命,可看了金渺身上的华丽衣衫就心中虚了,看了拿着刀剑的士卒手脚都软了,只会哭喊着:“官老爷,那是我的房子啊!”
金渺厉声道:“哭什么!到了荆州官府会给你地方住,只要好好干活,绝不会让你饿死。”
整个城市的人在刀剑和皮鞭之下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