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汇报最近宫里的用度开支等事务。
到了深夜 ,皇帝才忙完政务,从昭明宫那头回来了。
他梳洗过后就坐在床边,大手一伸,想要将靠坐在软枕上的翻看着账目的仙仙揽进自己的怀里。
不料仙仙的反应比他还快些,丢开手上的账目后,一溜烟儿地缩进床的最里头去了。
她紧紧地拉着被角挡住自己的身子,极为警惕地注视着皇帝,软声说道:“陛下今夜不许再碰臣妾了,伤着孩子了怎么办?”
皇帝知道自己昨夜把人家弄疼了,今夜原也没打算再来,如今瞧着她这般提防着他,只觉得好笑,又暗叹着自己的仙仙实在是可爱极了。
“仙仙哪来的孩子?”他也不上前去抓她,就坐在床沿处,忍俊不禁地逗她。
仙仙的脸上霎时就开始发烫了,一直蔓延到了颈下,好似一戳就要滴出汁水的蜜桃一样,整个人泛着一层粉红的柔和光泽。
她撇开眼不敢看他,支支吾吾地说:“昨......昨夜陛下说将种子放进去就有宝宝了,如今可不就是放进去了?说不准就是有了。”
皇帝眸光微动,听着她这番话略显直白的话,就想起昨夜那阵让他神魂颠倒的滋味来了,身体内的热血流窜的速度骤然加快了许多。
昨夜仙仙哭得梨花带雨,怯生生地望着他喊疼,他自己也把持不住,所以只是草草了事了,可到底两人是成了亲密无间的真正的夫妻了。
顿了顿,仙仙又故意娇娇地说道:“臣妾听说胎儿在三个月前都不稳,陛下之后这三个月......不对,陛下之后的一年都别碰臣妾了。”
皇帝顿时好似被雷劈了一般,随后握拳抵在嘴边轻咳了两声,才温声同她解释道:“仙仙,昨夜才弄了一次,并不一定就怀上了。”
仙仙呼吸一滞,抬起双眸望着他,眼含踟蹰道:“可是臣妾自小就不喜食酸的,今日却将几碟子腌菜都吃了,说不定就是怀上了,怀孕的妇人大多都喜欢吃酸的。”
见她满脸希冀,皇帝哪里忍得下心戳穿她,上前去将缩在最里头的仙仙拥进自己的怀抱里,低声哄道:“那兴许就是怀上了,最近仙仙便日日让张太医过来把个平安脉罢,听说只要一个多月他就能诊断出来了。”
“嗯,那陛下最近可不许再同臣妾敦......敦伦了。”仙仙羞赧地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声音娇软甜糯,听得皇帝整颗心都要为她化了。
皇帝俯首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笑道:“好好好,朕最近都不碰仙仙了,仙仙那儿如今可是还是疼着?抹药了没有?”
仙仙听他这般问,羞得面红耳赤的,极小声地应道:“疼,没有抹药......”
皇帝小腹一紧,燥热在身上流窜着,但还是对她的爱怜占了上风,便强忍了下来。
伸手就将床头小柜上的那罐子药膏取了下来,挖了一坨药膏在手上,探下去小心轻柔地给她均匀抹上。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仙仙紧闭双目,贝齿咬着下唇,才没有溢出吟哼的声响来......
随后的近两个月里,皇帝再次恢复了原先“水深火热”的日子,而且开过荤后似乎比从前更加难以忍耐了,只能好言好语地哄着她用手帮一帮他,能纾解一些也好。
仙仙虽然每回都是又羞又恼地拒绝了他,但他这么个凶悍魁梧的汉子,在人前是个杀伐决断的冷面阎罗,却在自己面前低三下四地求着,她心里也不由自主地生出得意之情。
所以到最后都是如了他的意,任由他抓着自己的小手胡来。
这日午后,张太医照例过来露华宫把平安脉。
张太医坐在一旁的圆凳上,屏息凝神地诊着脉,双目微阖,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手下的脉象。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都一直默不作声的,仙仙不由得秀眉微微一蹙,与身旁的清云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