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春悲秋确实不是祁荣的风格,他缓过了神儿,便扯着摊主要跟他喝酒。
这会儿正上人的时候,他实在是磨不过祁荣,被灌了两瓶啤酒下去,一边打嗝一边烤肉。
摊主也是个爽利人,喝了酒脾气就更直爽了,林北亭他们坐在最远的桌子都能听见他底气十足的说话声,只不过——
“老哥,咋地我们这盘羊肉是焦的呢?!”
摊主赶紧跑过去,一尝,手摸上光秃秃的脑袋,脸上很不好意思的憨笑道:“刚被灌了酒,喝晕啦!”
“哈哈!”整个摊子附近的喝酒撸串人都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从傍晚一直吃到深夜,仨人喝了两件啤酒,最后都醉醺醺的,林北亭生怕祁荣这位老哥再来个醉驾,但显然他想多了,祁荣在护城河旁边就有个宅子,仨人喝完了酒就直接进去睡大觉。
林北亭平时不怎么喝酒,他一开始喝没两瓶就开始晕晕乎乎了,后面索性直接就装到异空间里,演了这么长时间回来睡下,基本上也就酒醒了,他把异空间里的啤酒处理掉反而又不困了,坐在祁荣家大阳台上静静的看着夜空。
到底是落后的小城市,也没什么支柱性工业,夜晚的天空尤其通透,璀璨的星河仿佛近在眼前。
第二天林北亭也没急着回家,反而是在清河市里逛逛,这个时代看似秩序林立,可到处都是商机。林北亭总觉得他穿过来一年了,却似乎没有什么成就,心里便着急想再搞些什么投资。
只是逛了一天,小生意类似于他做的小吃业,林北亭只想仔细把他那个品牌做精,至于再多做个类似的小生意,他嫌分神。
他这一晚上都没回去的,也没办法给林爱国说声儿,思来想去林北亭还是不打算尊重林爱国同志的意愿了,先斩后奏给他买个手机回去!
祁荣一大早就忙活起来,他到处找人,既要拟定合同,又要找人搭起网吧的架子,忙得脚不沾地。
林北亭有意在清河市逛逛,便让祁荣不管自个儿,倒是郭松,他前后跟着林北亭转起来。
买了手机林北亭也一时想不出什么事儿,郭松便提议去城里几家分店瞅瞅,林北亭欣然应诺。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几家店都很妥当,账目什么因为是周分红,店长几乎没办法做什么大动作。
把几家城里的店走完,坐在车上郭松说起:“还记得王招弟不?”
见林北亭迷茫的眼神,郭松只得作解释:“王招弟是清职那边的一个员工,之前做的不错,还做到了副店长的职位,我原本想着再开分店把她提过去也当店长的。”
清职那边是个综合性小吃楼,林北亭记得里面员工似乎是有十几二十个了,要是能做到副店长的位置看来王招弟的能力也确实在线的。
郭松又道:“只可惜王招弟看不起咱们那么点儿小钱,上个月从店里辞职,跟着就在清职新校区不远处的市场租房子开了店。她从咱们店里打听了各种小吃的配方,自己做了起来。”
“哦?”林北亭饶有兴趣。
郭松郁闷道:“你都不好奇么?”
林北亭咧嘴笑道:“好奇什么?要是那个王招弟的生意如火如荼,你不着急上火的早给我打电话了?”
郭松“嘿”的笑起来,比个大拇指:“还真有你的,确实她生意没起来。刚开始我确实着急,但方芬劝我,说你的配方其实有奥妙的,王招弟能学去皮毛却学不了精髓。
果不其然,她店也就刚开业在学生群里火了一阵儿,但后面学生们还是往咱们小吃楼跑,有次我过去查账听见学生们说王招弟那店做的不好吃,我那个心里啊,就特开心!”
瞧郭松那神清气爽的劲儿,林北亭嘴角也微微露出一丝笑意,道:“这下城里那几家店没哪个员工敢乱动心思了吧?”
郭松又“嘿”的笑起来,道:“还真跟你说的那样,自打王招弟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