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我们学生都不能好好学习了!”钱小洁一看见娃娃脸他们下车,立马就先声夺人的告状。
许欢也不甘落后,闲闲的道:“我们哪儿敢动他们祖国的花朵儿啊,学生刚才是放学时间,别说耽搁他们学习了,连吃饭都不敢耽搁的!”
钱小洁指着许欢鼻子,大叫道:“原本我们学校里面学生都好好的,你们一来学生放学都走不通路!你还说没耽搁学生吃饭?你还狡辩?”
许欢挖着耳朵,慢慢的解释:“那是你们学生自己爱看热闹,自己把自己放学的路给堵了,关我们什么事儿,”接着他指着张武一家子,向娃娃脸他们求救:
“我们也是受害者啊!我们在这个面馆里面吃饭,吃到一半他们不让我们吃饭也就算了,我们好好跟他们讲话,而且后来我们吃出来了头发,他们竟然说我们是讹他们钱的,太过分了!”
林北亭在屋子坐着,瞧那许欢逼真的演技,简直都要笑出声音来,他这会儿是连茶水都不敢喝。
“我们才是真冤枉啊!他们吃个面吃了半个小时还多,我们面馆放学可是要做学生们的生意啊,哪儿能让他们磨磨蹭蹭吃饭,占座不让学生们吃?”张武赶紧叫屈。
张武的妻子和家人们也接二连三的告状,所说不外乎就是许欢他们吃饭的速度太慢,而且样子吓的学生不敢进他们餐厅吃饭云云。
“我们好好吃饭,啥时候吓学生了?”一个壮汉立马就嚷嚷起来,跟着一把脱下身上的外套,露出上身密密麻麻的纹身和疤,对着一干警察,道:
“我们之前是做下了不对的事情,但是我们现在改邪归正了啊,就连身上的纹身都穿了长衫长袖盖着,难道我长得人高马大也是错?”
娃娃脸自然是知晓许欢他们一起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但眼下这事儿还真一点都挑不出他们的毛病来,原地为难。
张武一看他们身上的那些骇人的东西,简直魂魄都要吓没了,他这才隐约知道他们这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最可怕的是警察似乎都拿他们没办法!
张武的妻子还个没头苍蝇一样的嚷嚷着:“我不管,反正就是他们影响我们做生意了!”
“什么影响你们做生意了?我们加起来在你们家面馆吃饭还不到二十分钟,凭啥就撵我们走人?哪有饭店做了饭不给客人吃饭就赶的?”
“警察同志,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问隔壁的商家,反正我们没跟他们口中所说的那样半个多小时。”
“你这女人不讲理也就算了,还欺骗警察同志,太坏了。”张武的妻子说一句,他们十四个大汉就立马能回三句。
张武的母亲这立马就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要命啦,街霸不给人做生意了啊!混混怎么还不去吃枪子啊!”
许欢半蹲在那老妇人面前,面色沉着,低声道:“我们可是受了奖章的,你要是还乱讲我们坏话,那可就是质疑市局公安的啊。”
许欢这人脸上自带煞气,尤其是这样沉着脸说话,竟直接把张武的母亲骇住了,好一会儿老妇人才大叫着漫天辱骂着大叫。
一个汉子又提溜着一根面,道:“我们可不是说胡话的,也不是不讲理,警察同志你们好好看,这面条上面分明就是沾着那女人的头发!要是还不能做证物的话,咱们可以去做鉴定。”
张武的家人们讲道理讲不过,这立马就开始骂了起来,她们尖锐的叫声吵的娃娃脸耳朵疼,他捂着一侧的面,道:“好了好了,不要吵了。”
钱小洁这会儿突然来了一句:“他们两批都不是什么好鸟,警察同志把他们都关了吧!”
娃娃脸正酝酿着怎么从中调节这事情呢,她这突然一声命令,搞得他心里相当不舒服,客气的先跟钱小洁讲:“我们做什么事情都是要严格的依照法律法规去办,您所说的我们办不到。”
钱小洁抱着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