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鄙夷的、不屑的、冰冷的视线, 由林镜那双眼射过来,亦叫人无比心折。
苏孚眸光坚定道:“此事由不得你。当年身不由己,不可挽回, 折磨我千百日夜。如今但凡我还有这条命在, 便不能重蹈覆辙。”
嘈杂脚步声入耳。
苏孚愣了下, 看眼林镜,横眉冷对, 失去内力,视力听力大幅下滑, 未显丝毫异常。
她皱皱眉, 悄然支开窗,果然, 一队人由白衣清远带路,往后楼来。
洞房花烛, 人生大喜, 南宫璃怎么会过来找他们?除非有事勒令其不得不来。
算算时辰,南宫钰微服来找夜不归宿的皇妹的情节该出现。
南宫璃这是提前得到了风声。
苏孚合上窗, 想通这位小公主意图, 神情变得严肃。
原轨迹, 南宫璃也是提前得到消息,但并未采取任何举措, 反而安然调戏林镜取乐, 结果就是林镜被盛怒之下的南宫钰打二十大板,险些送命。
这回……南宫璃坐不住,不逃去楼外,反而来后楼,是锲而不舍, 想拿林镜当挡箭牌!
眼见为实,虽方才众目睽睽,南宫璃带了清远进屋,但南宫钰来时,见到谁勾搭公主,谁才是那个包藏祸心的妓子。
立刻检查门闩,确认锁好,才重新回到林镜身边。
几番动作,听起来多,实则不过一眨眼功夫。
林镜莫名,却半点不想探究。
今生至此,翻盘无望,所幸还有青楼产业,保命手段与知交好友。
他只想安安生生渡过余生,再不愿与苏孚这狡诈恶徒扯上关系。
他漠然:“都说不必……”
话音未落,一具身躯忽然贴上来。
苏孚的唇瓣与他耳垂一触即离,说不清这暧昧动作是故意挑.逗,还是无意牵扯:“得罪了。”
天旋地转,二人双双倒在床榻。
衣襟一松,林镜即刻握住作乱者手腕,哪知苏孚反手,青色衣带轻飘飘落到床下。
林镜毫无还手之力。
没衣带束缚,规规矩矩的青色长衫瞬间前门大敞,露出线白皙纤薄的胸膛。
情况急转直下,而因根本不相信苏孚会对自己做什么,香炉里的**香并未点燃。
刹那,林镜已被剥得只剩里衣,他使出全身力气,保住最后一层堡垒,苍白的脸颊不知因羞因怒,染上两抹绯红,忍不住低吼道:“住手!你到底要做什么?”
总不会是为了睡他!
当年两情相悦时,苏孚尚且不让自己碰她……
唇落在侧颈,刺痛令林镜昏涨的头脑稍微清醒些。
苏孚气声:“救你。”
林镜半分不信。
温热与刺痛又落在下处,密密麻麻,流连忘返。
林镜不得不空出手,去推脑袋,带掉发簪,女子及腰长发散下来,包裹住两人,更显纠缠,苏孚低笑:“做得好,是我疏忽了。”
“莫名其妙!”林镜边躲边骂,声音断断续续。
强劲的拍门声响起,南宫璃在门外焦急道:“苏姐姐,你在里面吗?”
清脆悦耳的少女声音打断屋里藕断丝连的纠葛,苏孚终于舍得伏起身。
林镜轻轻舒口气,双腿不自在地换个姿势。
苏孚支着胳膊,打量这人,见到故意掩饰的异样不过一挑眉,目露满意。
林镜薄怒,推她肩膀,被钳制。
女子压下来,嘟囔道:“还差最后。”
在林镜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狠狠咬上那两片吐露国骂的唇瓣。
与此同时,木门被侍卫踹开,苏孚迅速扯下床帘,层层帷幔罩住两人,地板衣如堆雪,尤能见到女子在上,一晃而过的两道交错身影,满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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