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花名册上面有这几日没上朝的朝臣女儿或侄女亦或者是外甥女,就从这些当中选出十个来。朕到要看看他们有多忠心景世子,也要看看景世子是否忍心将这些女子赶出府门,寒了拥护他的朝臣的心,再或者,朕也想看看,她会如何做?是什么也不顾忌将这些女人都杀了,还是任他们在府中日日看着呕心。”夜轻染慢悠悠地道。
夜天逸闻言提笔下旨。
不多时,圣旨拟好,夜轻暖道:“哥,我去荣王府宣旨。”
夜轻染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宣旨之后,你就回府中休息吧!帝师死了,死而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是要活着的。背负的东西,不能因为谁死了,便少了。”
夜轻暖从夜天逸手中拿过圣旨,点点头,“我知道。”
夜轻染不再说话,摆摆手。
夜轻暖拿着圣旨走了出去,珠帘晃荡,发出脆响,一阵冷风吹来,吹散了些药味。
真武殿的诵经声飘进帝寝殿,洗涤一切的佛音也不能洗去人心底的晦暗。
荣王府内,昨日容景和云浅月睡得早,好好地休息一夜,一大早就醒了。
云浅月睁开眼睛,见容景已经醒来,正偏着头看着她,目光温柔,那神色似乎已经看了好久,她眨眨眼睛,转了身,手臂软软地环抱住他,“从大婚之后每日我醒来你就不在了,伸手摸到的都是冰冷的被褥,如今总算摸到人了。”
容景低笑,伸手将她忘怀里揽了揽,目光不离她。
云浅月在容景的怀里满足地窝了一阵,便感觉他一直看着她,扬起脸问道:“看了多久了?干嘛这么看着我?”容景还没说话,她立即道:“是不是又打什么坏主意?”
容景眉梢动了动,低润的声音微带暗哑地道:“如果我说是呢!”
云浅月脸一红,瞪了他一眼,“养伤的时候,不能纵欲过度。”
容景凑近她,低头含住了她唇瓣,轻轻咬了一下道:“可是娘说了,让我们……”
云浅月伸手推开他,打断他的话,“圣旨都不管用,她说的话就管用了?”
“岳母大人的话比圣旨还应该要管用的。”容景搂紧她,不让她躲开。
“不行,起床了,我们今日开始松土,去园子里种牡丹去。”云浅月打定注意,说什么也不让他得逞了,“你我动手,亲手栽种,谁也不能帮忙,虽然内力不能用,但正常人拿着镐头、铁锨松土总行吧?”
容景蹙眉,“天色还早。”
“不早了!免得你一身精力没处用。”云浅月意有所指。
容景无奈一叹,低低幽幽地道:“云浅月,你不能就这么苦着我。”
云浅月闻言顿时又气又笑,怒道:“我还苦着你?昨日是谁白日里缠着我一个多时辰?后来又是谁半夜里睡醒了一觉偏偏不睡了又缠着我一个时辰?那个人是谁?你到与我说说,我还苦着你了?”
“这也是母命难为。”容景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
云浅月伸手拧了他一下,取笑道:“容公子,你的冷静克制哪里去了?日日腻在女人身上不起来,这也是你的出息?”
“温香软玉,冰肌雪骨,滑如凝脂,触手魂销。”容景如玉的手在她肌肤上流连,温润的触感温滑销魂,他似乎无奈地低声道:“即便我再冷静克制,碰到了你,天大的克制也没了,你知我碰不得你,以前忍得辛苦,如今为何要忍?你又不是受不住。”
云浅月脸红如火烧,如冰雪之水沁了容姿,容姿上洒下了一片晚霞,她轻咳了一声,刚要说话,外面传来青裳低低的声音,“世子。”
容景“嗯”了一声。
青裳轻声道:“刚刚得到消息,皇上……皇上从朝中大臣的府里选了十名闺秀,下旨赐入荣王府给您……做美人,说怜惜世子妃一个人侍候不了世子,如今夜小郡主领了旨意,带着人向荣王府来了。”
容景面上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