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听着屏风前面噼里啪啦奏折砸地的声音和老皇帝气怒的声音想笑,但夜天逸的话在耳边环绕,让她心情沉重,怎么也笑不出。讀蕶蕶尐說網她和夜天逸牵扯究竟有多深?深到让他为了保她拿江山和夜氏皇陵子嗣威胁老皇帝。
云浅月正想着,揽着她腰的手突然一紧,她偏头,只见容景正抿唇看着她,她对他扯了扯嘴角,一丝笑意没扯出唇瓣,只听容景道:“将你刚刚听到的话都忘记,一个字也不准记得!”
“好!”云浅月点头。
容景却是依然抿着唇,面色不见暖意。
云浅月看着容景,转身回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胸前,身子偎依在他身上,好笑地道:“真是霸道!以后不该你叫你黑心黑肺嘴毒心毒既小气又爱吃醋的黑蘑菇,应该叫你黑笼子,有你这个黑笼子圈着我,就算笼子外有大片的桃花林我也飞不出去。”
容景闻言面色露出笑意,“你知道就好!所以乖些,不准红杏出墙。”
“容公子,我还没嫁给你,想出墙也没墙可出。”云浅月拉长音提醒容景。
“嫁给不嫁给我都不准出墙。墙里墙外只有一个我。”容景眸光凝定地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无语。
容景一笑,俯身含住了云浅月的唇瓣。云浅月一惊,连忙躲闪,容景追逐着她不放,她气息一乱,嗔怪道:“别闹!”
“你乖乖的,我就不闹!”容景紧抱着云浅月,唇贴着她唇瓣。
云浅月瞪着她,“我还怎么出去见人?这里可是皇宫!我还要住在这里的!”
“那就不见人!”容景不容她再说,将她唇瓣含住。
云浅月想着这个人真是……真是……她想了半天形容词,却是什么也没形容出来,也不敢发出声息动作,生怕被前面的老皇帝发觉,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屏风前,老皇帝气得在御书房来回走,沉重的脚步将御书房的金砖踏得砰砰直响。此时显然怒极,即便屏风后气息偶尔不对,他哪里察觉得到。
“皇上!后宫传来消息,冷贵妃醒了,大哭大闹要见皇上。”文莱声音从外面传来。
老皇帝脚步一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怒道:“她又闹什么?”
“皇上,您忘了,冷贵妃的脸和牙被……”文莱小心翼翼地开口。
老皇帝本来气怒的老脸一沉,沉默片刻,问道:“皇后呢?”
“皇后娘娘在荣华宫呢!”文莱立即道。
“你让皇后去看看她!”老皇帝对文莱吩咐。
“是!”文莱应声。
“等等!摆驾!朕还是亲自去一趟吧!”老皇帝又喊住文莱,扫了一眼满地的奏折,抬步出了御书房。
文莱立即停止脚步,高喊,“摆驾长春宫!”
喊声落,老皇帝向冷贵妃住的长春宫走去,仪仗队立即紧随其后。
老皇帝脚步走远,御书房再次静了下来。
云浅月气喘吁吁地推开容景,美眸瞪着他,刚要恼怒,容景将他的手放在云浅月眼前,云浅月看着他的手,只见正是给冷邵卓行针扎了针的那只手,此时五指的指腹处都布满细细密密的针眼,金针虽细,但他手太过白皙,每一个针眼处都有极细小的血印留下,总体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她恼怒退去,瞪着他,“你自作自受,给我看做什么?”
“故意让你心疼!”容景笑看着云浅月。
“你居然还敢说出来!”云浅月打开容景的手,看着他的笑脸,气也不是,怒也不是,骂也不是,恼也不是,“非要给他行针不可?还用别人的血?你的血也行?”
“行针是要用的,但用你的血就不必。我那么说不过是想每日见到你而已。”容景道。
“那你这是怎么回事儿?”云浅月闻言立即拿起容景的那只布满针眼的手对他挑眉。
“是这只手去接那封信的。它就要受罚!”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