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背后的人不动。”
周大人的面色不曾变化,应了一声是。
等他走了,许时忠一边叫人请李诚,一边提笔写信。写给老师,那是不现实的。他回信……写给老四。另外又叫人问英姐儿,可还有什么药捎带给外祖家的。
李诚来的很快,全程黑着脸。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对许时忠惧怕的多。盖因这徐家当真了得,这京城中,竟是有一半算得上人物的人家,都跟他家联络有亲。这亲套着亲,谁知道以徐家为开始的这个漩涡,会不会将更多的人家搅进去。
别人不说,便是自己大嫂,世子夫人的娘家庶弟,娶的继室也是徐家的养女。
你看着关系套的,那边今儿一早就上门了,叫自己出来打探消息呢。自己正推脱呢,说我跟许时忠那王八蛋不熟,结果这王八蛋就打发人叫自己了。
进了书房,他正在往信封里装着信。然后亲自将信口封上,还用了蜡印。
“这信,以你的名义,捎给老四。”许时忠在信上点了点,“很重要!”
李诚也没兴趣看,直接将信往怀里一塞。
许时忠摆手,“英姐儿还想捎带东西,回头我叫一起给你送过去。”
李诚‘嗯’了一句:“那个……徐家的事……快完了吧?”
嗯!快完了。
说完果然就完了,徐家剩下的人全都入罪,发配辽东。
等李诚叫把信送出去,这消息才出来。
辽东?辽东什么地方?
银州丰喜!
不是金家的地方吗?
许时忠这是想干啥?
四爷和桐桐也顾不上许时忠想干什么,京城的消息传过来,且需要时间呢。
三爷那边忙着春耕的事,其实也不用他干啥,都有老农看着呢。孙氏在绸缎铺弄来了上等的布料之后,那就更满意了。知道林雨桐是真心实意的想好好的给她闺女陪嫁,那她这当娘的,还有啥心思?很多细致的活这不都得当娘的来嘛。
所有的精神都被嫁妆占据了,琅哥儿在学馆里,也不一定每天都按时回来。反正大部分情况,是被路六爻叫去了。琅哥儿还怪信服路六爻的,有时候晚上不回来,说是跟姐夫住,孙氏也不计较。放在那边特别放心。不过是也因着琅哥儿常去,倒是叫路六爻那边被照顾的更好。
大房那边改变最大,除了小徐氏,好似人人都变了。那父子俩出来走动了,瑞哥儿早上甚至能跟着晨练的那些小子一起慢跑两圈,过来跟林雨桐学一套养生拳。
瑞哥儿一好,别人不说,姚氏看上去便开朗多了。虽然夫妻两人还是不能同房,但这总好过守着一个整天吊着一口气的人强。日子不能只看眼前,还得朝以后看。养上三五年,彻底的好了,到那时候也来得及。徐氏和老太太也常开解,说这生孩子,二十三四的时候是最好的。其实不用开解,姚氏心里也想的明白。哪怕从此以后,就像现在一般,每日都能见两面,说上几句话,她也是心满意足的。
而小徐氏,却真不出门了。哪怕是金伯仪如同翩翩谪仙一般,能在宅子里四处活动了,她也真不出来相见。
徐家的事,她放在心里,却琢磨着呢。一日比一日的心焦。
四爷每天泡工地,这宅子建起来,往后祖祖辈辈都是退路。宅子里的密室,逃生的地道之类的,这都得自己人盯着的。至于干活的,那都是晚上干活的人。这些人是路六爻找来的。他自己不参与,一水的聋子哑巴……人家专门干这个的。挣的就是这份钱。
想进这一行,想要吃这一碗饭,有办法,选一碗药……这是保命的法子。
林雨桐呢,真就忙了。她得空了还自己进山。两场秋雨下来,山上的菌菇就冒头了。金伞在镇子上收呢,这玩意有多少咱要多少,吃不了都干着,冬天吃。选了品相好的晒好,这是走礼的好东西。
家里的孩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