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报吓着你了?”陈清焰直接问。
简嘉从侧面抱着他瘦劲的腰,腼腆笑了笑,却说:“陈叔叔,你为什么喜欢摇滚啊?你是叛逆的中二少年吗?”
说着,四下看看,揪着他耳垂,“你不会年轻时还吸.毒吧?大.麻?冰.毒?”
陈清焰听的波澜不惊,他低下头,淡淡说:“我有底线,玩归玩,要是真碰了那些东西,老爷子早崩了我。”
他其实没想到她这么敢问,小脑袋瓜里,稀奇古怪的问题怎么这么多?
“程程,说的你好像很有经验,怎么,你有过?”陈清焰不动声色撩她两句,现在的简嘉,有种全然释放的鬼马劲儿。哪里是那个文静腼腆的大提琴姑娘?
但简嘉此刻执着地踮起脚,硬撑半天,盯向他的耳垂,像是有惊天的大发现:
“陈叔叔,你,你打过耳洞?!”
“哦,是。”陈清焰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很平静。
两人不知剧烈亲密过多少次,她竟然没有发现。也许因为年代久远,印记变的浅,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十八九岁时,陈清焰的确打过耳洞,在左耳。穿皮夹克、骑重型机车,在女孩子们的声浪里呼啸而过。那是他最出格的打扮,但彼时的少年,冷漠寡言又张扬,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死样子。
整个大院子弟的画风都跟着他跑偏。
简嘉窃笑起来,她知道,在陈清焰的身体里,那个热爱摇滚的少年并没有完全死去,只是沉睡。简嘉发现自己深深爱着陈清焰所有的侧面,这样,才是一个完整的他。
两人在店里淘了很久,他低声跟她介绍了许多经典乐队,如数家珍。简嘉最后缠着他,“你给我表演你最拿手的一首好不好?让我看看陈叔叔年轻时是什么样子?”
一口一个“叔叔”,简嘉喊的忒熟了点。
陈清焰瞳仁深处映着她的笑脸,又辐射出光。外面,群鸟忽然呼啦啦从东伦敦区城市的边际飞过,像黑色的雾,在淅沥不停的雨幕中。
他忽然发觉,其实简嘉很闹腾,一句话,她是这样年轻。
“等着。”陈清焰伸手拧了拧她的脸,别有深意。简嘉觉得疼,皱着鼻子打掉他的手。
把战利品收到包里,陈清焰探头朝外看了看:雨停了。
此刻的伦敦,是真的冷。
两人在附近用餐。之后,从“伦敦眼”沿着河岸散步,偶尔,停下来挤进人群看街头的吉他表演,陈清焰从身后抱着她,简嘉两手摸着他亘在脖子下的手臂,一笑,跟着摇头晃脑哼唱。
《加州梦》。
“可这里不是Los Angeles呀。”简嘉转脸勾住他脖子,亲了一口,她嘻嘻直笑。陈清焰便贴在她干净洁白的耳垂那压低声音唱:
“On a winter\s day,I\d be safe and warm”
气息悉数喷在后颈上,简嘉笑得更厉害了。
一低头,他的手上,依旧戴着对戒的其中一只,折射着幽幽的光。
晚上,等洗漱过,两人坐在明亮宽大的飘窗上,陈清焰给她揉头发,又拿吹风机吹干。一片凌乱,他又把她弄的像小狗。
“你故意想我丑!”简嘉起身拿枕头砸他,“桄榔”一声,花瓶碎了。她一愣,陈清焰起身,拍了拍她脑袋:
“别乱动,我来清理。”
简嘉吐了吐舌头,像做错事的孩子,脸红红的:“我不是故意的,怎么办,房东会不会生气?”
“没关系,我们赔偿就好了。”陈清焰波澜不兴,重新坐下来并把简嘉拖曳到腿上,她脑袋枕在他怀里。
“陈叔叔,”简嘉俏皮一笑,俨然忘记了飞机上他暗示性十足的警告,伸手摸他的脸,“我问你几个问题好不好?”
“嗯”
“你看过AV吗?”简嘉好奇死了,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