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来来往往的人多,他行事起来也比较不容易被人察觉。
他是打算以皇帝病危他是临危受命为由登基,周边的驻军他收买了一部分,另一部分今晚过后也将不复存在。
只要他能名正言顺的登基,之后的事情就容易了,他在朝中也不是没有人。
在晚上宴会结束朝臣离开后他便动了手,在这勤政殿逼皇帝写下传位于他的圣旨,结果皇帝还没开始写,庆王忽然以救驾的名义冲了进来。
庆王能进来就代表着他在外面的人已经被解决掉了,成王败寇,安王在决定造反之前就有这个准备,然而让安王想不到的是庆王居然想杀了皇帝,并且要将弑父的罪名安在他身上,庆王则完全是正义的一方。
峰回路转,就在安王绝望,庆王得意时,本应远在西北边境的叶桓居然从勤政殿的后殿走了出来,惊得安王和庆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于此同时,周围忽然冒出了很多护卫,个个动作迅速的将庆王的人制服。
两人面面相觑,太子怎么在这儿。
两人都不是蠢的,稍微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庆王大声喊外面的人,但是进来的不是他的人而是铠甲染着血的纪承和顾源二人,他们对皇帝说已经将所有叛军控制住了。
皇帝面沉如水的看着安王庆王,虽然之前已经得到消息这两人不□□分,但真到了这一步,他仍然怒不可遏,同时也有些难受。
“太子,”皇帝疲惫道,“这件事交给你了。”
叶桓躬身应下,现在天色已晚,行宫里可能还有残余的叛军,不是审理此事的时候,他让士兵将安王庆王带下去。
造反是什么样的罪这两兄弟清楚得很,连求饶都没有就让侍卫将他们带了下去。
出了勤政殿,安王和庆王发现他们的人不是被擒就是好好的站在一旁,和叶桓的人站在一起。
安王看到一个禁军副统领和叶然说话,路过时他停下了脚步,问这个副统领,“你是太子的人?”
禁军是唯一可以在行宫中带刀行走的人,他们保护着皇帝的安全,为了能顺利逼宫,安王早早就收买了这个姓彭副统领。
庆王也怒火中烧,“你和太子设计骗本王?”
安王闻言扭头看庆王,诧异,“他也骗了你?”
一个被绑着的,对安王忠心耿耿的下属道,“王爷,刚才庆王的人来的时候他就说他是庆王的人,后来太子的人一出现他就又叛变了。”
彭副统领纠正道,“不,我不是太子的人,我是皇上的人,我只忠于皇上。”
安王忍不住的问,“萧副统领呢?”
禁军有一个统领两个副统领,统领是皇帝的心腹,安王收买不了也不敢收买,于是使计让统领留在了京城,只有两个副统领来了行宫,安王口中的萧副统领原本就是安王的人,另外一个就是面前这个彭副统领。
安王想得很好,两个副统领都是他的人,那他逼宫就能万无一失了。
彭副统领道,“萧副统领勾结叛王,意图谋害皇上,适才负隅顽抗,已经身首异处。”
庆王道,“这么说本王的所有行为父皇和太子都一清二楚?”
庆王的打算和安王差不多,他知道了安王要谋朝串位的打算,所以决定以为父皇报仇为由迅速登基为帝。
到时候叶桓远在西北,等他回到京城,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这种事在历史上也不是没有。
“是。”
彭副统领也人无奈,他明明是个禁军副统领,皇上和太子非要他去当内应,在安王这边当也就罢了,还要去庆王那边,搞得他这几个月都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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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坐在椅子上,闭眼道,“等回京城朕就把皇位传给你吧。”
“父皇,”叶桓道,“不可。”
皇帝主动上位,新帝一般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