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道:“我见居士双脚虚浮,印堂发黑,身带阴气,想来居士近来应当诸事不顺,命犯劫数,不如随我去偏殿,为居士做一番化解?”
要如果这里不是纯阳观
的地盘,他怕被人给打出去,严青一定当场给表演一个白眼怎么翻,能来这里上香拜神的,十有八九都是诸事不顺想要找个心理安慰,双脚虚浮是他刚才低血糖,至于应堂发黑,这都成了骗子骗人的基本口号了,他要是会上当那才是有鬼了。
于是严青毫不客气的带着假笑道:“我最近诸事挺顺的,就是因为太顺了,所以才来还个愿,我想小师傅一定是看错了,不好意思,我赶时间。”
严青说完转身就走,徒留那个小道士站在原地满心疑惑,他明明看对方应堂发黑,周身气息阴冷,不是鬼缠身就是走背运,怎么会诸事顺利呢?果然师兄说得对,他恐怕学艺不精,只能看个浅显表面,哎,还是努力好好继续背书吧。
而回去路上的严青总算是知道什么叫诸事不顺,这纯阳观香客云集,门口最不缺的就是等着生意上门的司机,但偏偏,在严青慢人一步,有个中年妇女坐上了门口最后一辆等待的车,害得严青又多等了将近二十分钟,好不容易上了车,那车居然路上抛锚了,而抛锚的地方在三环上,那一带虽然不算多么人迹罕至的,但的确有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看着司机叫来拖车的,司机也跟着拖车的一起走了,只能默默等在原地,看能不能拦到一辆车,结果还没等十分钟,艳阳高照的天气突然下起了雨,无语的看着这场太阳雨,严青淋的像个落汤鸡。
这时候他要是将面子放一放,电话让助理来接,或许还没这么惨,但他经常用的豪车已经被祁文翰的人带走了,让助理来接,那助理肯定是坐的士来的,这让他觉得在助理面前有些丢脸,自家事自己知道,平时他那么趾高气昂的,甚至不是没有嫌弃过名牌大学毕业的助理还不是一样要叫他老板拿他薪水这种事,现在自己这么狼狈,再丢脸也不能丢到曾经被自己嫌弃过的人面前,助理也不行!严青宁可找个建筑物稍微躲一躲雨。
结果这一躲雨,他在一层地下小广场看到练习生正式开拍的录制,严青满心无语,这开拍的时间改了不说,这录制还
偏偏被他撞到了,虽然他早就做好了这次机会把握不住的可能性,但真的确定这一点时,他心里还是不好受的,看看下面开拍的那些人,长得没他好看,身材也没他好,不是矮了就是瘦的像个麻杆,脸上的粉起码有一斤厚,可是这样的人,要么家里有钱,要么家里有关系,那什么练习生海选根本都是放屁,最后被选上来的早就是定好的,要不然凭借海选,他怎么也能混个前十,都是资本家的套路。
心里越是愤愤不平,严青周身的黑气越发浓郁,原本沾染了一身香火气,那个一直跟着他的阴魂暂时不敢靠的太近,但因为严青自身的阴暗情绪,将本就残留不多的香火气一扫而空,那一抹阴魂又再次贴了上来。
温然再见到严青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后的事了,那时的严青正跟在一个富商身边,不是温然人身攻击,而是那富商长得真的有碍观瞻,个子矮,酒糟鼻,插秧脸,这些外在的是先天因素,就算长得像个□□那也不是别人攻击他的理由,关键是他丑而不自知,穿的花里胡哨的也就算了,一双浑浊的双眼流里流气的满场飞,看到穿低胸礼服的女人就盯着不动了,看到好看的男人就往别人臀部瞄,甚至不时露出一抹|淫|笑|,简直男女通吃,尤其是见到他的时候,那一双眯眯眼简直跟放了光一样,脚下还快步朝他走来。
不过还不等这个富商靠近他,就被一旁的人给拦住了,拦住他的人大概很清楚他是个什么德行,低声警告道:“老刘,可别做糊涂事。”
被称为老刘的富商能够发家至此,还是有点脑子的,被人一点就清醒了,只是眼神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