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早朝,虞娇调了三个外地知府过来,也调了三个在京中名声还不错人离开了。
下朝之后,虞娇化好妆,偷偷溜出宫,去检查开铺子的情况,下午准时回来办公。
之后一连几天,都是这样,零零总总二十来个外地官员被调配过来,也有二十来个京官被送走了。
寿宾城那边的叛乱也平息了,但一切跟禹城一样百废俱兴,好在现在人才多了很多,留下十个在那边帮忙管理,再加上两百个相当于打手的士兵,一切好做得很。
三个月后,虞瑾华回来,虞娇安心了,调配的动作越发大了。
然而这样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调配,众大臣,包括户部尚书都觉得她是在过家家,甚至私底下嘲讽道:“果然是一个女人,什么都不懂,这个国家迟早要被她败完!”
偏偏在第四个月,从外地调配过来的官员陆陆续续的生病,一开始看着只是小病小痛,到后来就变成重病,根本起不来了。
他们起不来,那他们所在的位置怎么办?
这个时候,虞娇就开始安插人手了。
户部空缺了一个,户部尚书正要引荐自己的亲戚,却听虞娇道:“没事,朕这里有个人选。”
户部尚书茅康乐跪在地上,道:“臣觉得不妥,他们不过初出茅庐,哪里能担此重任?”
虞娇很坦然的说:“不服就比试一下呗。”
“……行!”
“来人,去将户部尚书推荐的人给请过来。”虞娇看向雨晴,眨巴眨巴眼睛。
雨晴会意的点头,离开了。
之后又继续商讨别的事,等了小半个时辰,那人过来,然而脸色微白,身形都站不稳,摇摇欲坠的样子。
茅康乐惊疑不定,怎么都这样?
他咬牙道:“陛下,看他这样子,没准生病了,还请陛下让御医看看。”
虞娇好脾气的笑笑,道:“好说好说。”
然而御医过来看了半天,摇头晃脑的说:“回陛下,这位大人身体虚弱,内里……不能长时间做事,不然很容易猝死。”
虞娇摊手,道:“没办法了,还是朕选的人好,身强力壮的。”
“陛下说的是!”茅康乐咬牙切齿道。
这样的交锋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最后一次,每个被他引荐的人,或者其他人引荐的,一个个都来到皇宫就出问题,离开了皇宫就好了,简直……
但是这话没法说,不然能说皇宫风水不好吗?
那其他人怎么没事?
而那些被虞娇塞到各处的人也都难缠,故意刁难吧,超过他们的能力,他们就能哭着去找虞娇,刚刚好符合他们的能力吧,又能轻而易举的解决。
要硬说他们能力不够,就是旁人都不干。
因为虞娇已经将每个职位,需要做什么事都已经写得明明白白了,直接让人贴在各个部门的门口放着!
不是谁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皇帝。
虞娇被烦了次数超过两次,第三次就要打板子,不是告状的那个人,而是告状的,和被告的都一起打。
年轻人,十几板子没事,年纪大了,十几板子就要要命的,于是这下子,谁都不敢随意欺负新人了,一时间各个部门都相安无事的相处下来。
虞娇派去的那些人,也慢慢的摸到了权利中心。
又是一年过去,国库莫名其妙的充盈了,某些官员莫名其妙的死了,地方官员不停的在调换,根本来不及做坏事就可能被调走了,或者死了……
当春暖花开之际。
虞娇在朝堂之上,神色淡漠的将关于户部尚书贪污的证据丢在他面前时,茅康乐双膝一软,直接跪在地上,膝盖处传来的疼痛让他脸皮都颤了,脸色发白的磕头道:“请陛下明察,冤枉啊!”
“朕为了绊倒你,收集了两年的证据,你在这跟朕说冤枉?”虞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