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了,偏下头,唇角抵在她的脸侧,蹭了蹭,“我就知道,你会耍赖。”江沼下意识地一躲,那双搁在她腰间的手,便是一个用力,又将她躲开的身子给捉了回来,陈温抱着她继续往后退,随着那步子的慢慢移动,陈温便又继续说道,“你不只说过要抱我,还说过要亲我,非得让我带你回家。”陈温一桩桩一件件,帮着江沼去回忆了昨儿夜里江沼的所作所为,那画面江沼并非完全遗忘,本是模模糊糊,朦胧的厉害,经过陈温这么一提,突然那就变得清晰了起来,江沼的神色渐渐地僵住,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陈温却依旧没有放开她,说的话愈发羞人,“沼儿还说让我带你回家,如今我将你带回来了,随便你怎么都可以。”陈温故意往她的颈项处凑了凑,那气息全扫在了江沼的耳畔。
江沼的脸早已红了个透,从那眼睛红到了耳根,自个儿都能感觉到脸在发着烫。
陈温又低声在她耳畔说道,“今儿沼儿抱也好,亲也好,都可以。”
江沼一时羞得急了眼,不管那些话是不是真的,她再也没脸听下去,转过身子想也没想,便用手掌捂住了他的嘴。
屋子的气氛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陈温紧紧地盯着她,眸子里的那团火焰,越烧越旺,江沼被他的神色怔住,手掌缓缓地落下,那张脸却是朝着她越凑越近。
快要凑近时,江沼微微垂了头,不过一瞬,便又没再动,等着那张温热的唇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唇瓣上,那唇挨过来先是轻轻一啄,江沼羞涩地退了退,却被追了上来,狠狠地将她吞了进去,气息突然相交,江沼的呼吸逐渐地乱了节奏,想挣扎,纤细的腰肢却是被陈温紧扣在掌心内,完全不能动弹,待两人的脚步移到了那床榻前,江沼感觉到身上的那件外衫突地从肩头滑落,还未待她呼出声来,已被陈温捏住了她的胳膊,猛地一个翻身,江沼整个人便滚在了丝滑的云锦被面上,破碎的哼呤声从她嘴里溢出,整个屋子都如同烧了一把火。
此时不只是陈温只着了单衣,江沼亦是如此,那外衫一褪,里头薄薄的一层绸缎,如同虚设,该能感受到的都能感受到。
淡蓝色的丝绸绣着金丝线的蝴蝶从腰间往上,到了胸前,便是一朵盛开的莲花。
姑娘十五及笄,便能嫁人,然身子骨却并没有张开,如今江沼一耽搁,多了两年,那该长的地儿发育的更是完美,瞧着腰肢如柳,清瘦得很,然那该长的地儿却是一点都未怠慢。
陈温的吻越来越重,眼里又蒙了一层迷雾,江沼的身子快被他揉碎的瞬间,那身后的金钩幔帐突地一声叮铃直晃,幔帐颤了颤,缓缓地在两人身后落下,将两人彻底地隔在了里头。
风浪过后,终究是在最后一刻,陈温及时地收了手,紧紧地将那早已衣衫凌乱不堪的人儿搂进了怀里,哑着声音说道,“明儿我去行宫找母后。”
他一刻也等不了。
想要她嫁给他。
想要她陪在他的身旁。
想要完整的拥有她。
江沼的身子本就虚弱,这番被他倒腾一回,四肢无力地靠在他的臂弯中,也没有力气说话,眼睛一瞌,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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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一早,江沼醒来,那床榻上又只有她一人。
虽陈温没真正要了她,可那一身该捏的都被他捏了个尽,江沼从床上起来,就觉得周身酸疼的厉害,再低头一瞧身上凌乱的衣衫,埋着头整理了好一阵,才发现那腰口处竟是整个人被撕裂了开来,江沼红着脸在里头磨蹭了好一阵,没得法子了,才将自个儿的身子捂在那幔帐内,露出了一颗头来,唤了素云进来。
素云正好拿了一套衣裳,“小姐退了热,出了一身汗,怕是身子黏糊的很,张嬷嬷已经备好了热水,小姐去泡泡身子。”
江沼裹着昨儿的那外衫才下了床榻,素云的目光几次瞧向江沼,及羞涩又高兴,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