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泄愤似跺了跺脚,在抬起头时,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拐进了一条有些偏僻小巷子。
头顶路灯坏了,像一只失去了瞳孔眼睛,无情注视着她,不远处有几株枝繁叶茂大树,夜色中投下斑驳影子,正在夜风中沙沙作响。
这场景有些瘆人,吕莹莹心头一颤,情不自禁打个冷战,正准备打开手机导航,找到最近大路,冷不防身后伸出一双大手,猛地捂住了她嘴。
“谁?!”
短短一个字,却没能说出口,吕莹莹心脏跳得飞快,吓得几乎晕倒,拼死挣扎着,却因为男女之间体力差别,在这场角力中完全不占上风,恐惧使然,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男人手死死堵住她嘴,她怎么都挣脱不开,下一秒,一块带着刺鼻气味毛巾覆盖住了她口鼻,她心脏剧烈收缩,软软倒了下去。
吕莹莹再次醒来,是在一间泛着寒气密封屋子里。
她觉得有些冷,胳膊上似乎起了鸡皮疙瘩,抬手摸了一下,才发现那并不是自己错觉。
这时候已经是深秋,她出门时穿着大衣和长袖衬衫,现在迷迷糊糊去摸自己手臂,却是光滑肌肤。
吕莹莹猛地想起自己昏迷前经历,心脏不禁一颤,恐惧又一次将她淹没。
她慢慢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类似于解剖台似床上,左手和两脚都被手铐似铁环束缚住,只有右手可以自由移动。
她身上衣服已经被脱掉,身上只盖着一张白布,屋子里似乎开了冷气,她浑身关节都在颤抖。
吕莹莹情不自禁开始颤抖,目光四处转动,忽然发现身边阴影处站着一个男人,他戴着口罩,只是因为没有出声,所以她醒来之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他。
那双眼睛是空洞,没有人类感情,也最大限度激起了吕莹莹恐惧,她想将身体蜷缩起来,却不能如愿,最后,只能小声哭着求他:“你,你是想要钱吗?我有很多钱,只要你放了我……我不会报警,真……”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盖住她身体那张白布掀开,用粗粝手掌一寸寸抚摸她肌肤。
吕莹莹怕牙齿都在打颤,眼眶里也涌满了泪:“你,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可以跟我说一说吗?或许我可以帮你……”
男人全然没有理会她意思,只是用那双粗粝而冰冷手抚摸她面颊,在她恐惧颤抖中,慢慢脱掉了身上衣服。
吕莹莹惊声尖叫,恐惧和屈辱使然,她拼死挣扎起来,奈何手脚都被束缚住,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她大哭起来,她开始骂这个男人,骂他是变态,骂他是畜生,见没有作用,又开始出声威胁,见男人始终置之不理,她终于被恐惧和惶然压垮,抛下了所有尊严,哭着向他求饶。
男人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一丝心软。
良久时间过去,吕莹莹双眼渐渐没了神采,连魂魄似乎都渐渐远去,她眼睛哭肿了,喉咙也开始作痛,正当她以为噩梦已经过去时,却发现男人从她身上离开,从身边架子上取出了一根手指粗细绳索。
她忽然猜到了男人打算,再次剧烈挣扎起来,然而想也知道,她根本不可能从这场噩梦中逃离。
男人手里绳索勒住了她脖颈,然后一寸寸收紧,吕莹莹脸色慢慢涨红了,她唯一能够活动那只右手拼命拍打着男人,却也没有任何助益。
肺部像是要炸开一样难受,喉咙处更是痛像要断裂,大滴眼泪从眼眶中滑落,她终于松开了手,睁着那双绝望眼睛,永远停住了呼吸。
夜风吹来,叫人情不自禁打个战栗,吕莹莹从长椅上悚然惊醒,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耳边头发也有些湿了。
回想刚才那个可怖梦境,她一声惨叫,跌下长椅。
一个路过男人看见这一幕,走上前去,关切道:“这位小姐,你没事儿吧?”
吕莹莹回过头去,却看见了一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