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刺史府上碰上的那个娇蛮女子吗?虞衡都快忘了这个人了,当即皱眉,“明王府的侧妃也来了?先前只见了几位王爷,倒是没注意他们带的女眷。”
这位左侧妃当初好像就是一副脑子不大好使的样子,虞衡还记得当日她二话不说就让自己娶她的话,还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只能说她是把智商换了颜值吧。虞衡对这位没有什么好印象,又暗暗向京城其他姑娘道歉,误会她们这些聪明的好姑娘了。
秦溶月点头,嘴角微勾,“这位左侧妃实在称不上聪明,也不知被谁撺掇了,净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瞧她这回干的糊涂事就知道了,挑衅秦溶月对她能有什么好处?秦溶月在宫中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蠢得直接把自己的把柄往别人手上递的。要是秦溶月心狠一些,将这事儿略做润色稍稍透露给明王妃,都不用她动手,明王府妻妾相争时,说不准这事儿就会成为左侧妃的催命符,寻个由头一碗药灌下去,只说病逝,谁也不会细究。
撺掇左侧妃这么做的人,简直就是在让左侧妃自寻死路。
虞衡倒没往后宅争斗中想,而是再次向秦溶月解释,“当日我只不过是在左刺史府赏花时巧遇了她,没说上一句话就走了,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这么多的杂念。”
脑回路奇奇怪怪的,正常人哪里能猜得出来她的想法?
见秦溶月没揪着这事儿不放,虞衡心下更是欢喜,又问她,“你瞧着,明王妃和明王的感情如何?她有提过明王身子如何吗?”
秦溶月微微摇头,“一般人哪会将自己丈夫的身子骨好不好挂在嘴上,不过我瞧着明王妃对左侧妃并不怎么喜欢,言语间提及明王,也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并不太亲热,大概能称的上一句相敬如宾吧。”
见虞衡微微皱眉,秦溶月又问,“明王有不妥之处?”
虞衡也不瞒着她,“我先前玩笑般说要为他诊脉,他却脸色微变,马上拒绝了。虽然话说得漂亮,但那一瞬间的神情变化骗不了我,他似乎有所顾忌,并不愿让我替他诊脉。”
秦溶月回想起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虞衡就问她诊不诊脉一事,当即笑道:“你要是不走科举一途,一心钻研医术,也能成为一代神医。”
见人就想给对方诊脉,这份钻研精神,不成为神医都对不住他的努力。
虞衡也是一笑,“放心,我就问过你这一个姑娘诊不诊脉。”
两人笑闹一阵后,秦溶月这才肃容道:“下回再见明王妃,我再试探她几句。夫妻之间即便再生疏,有些事儿也是瞒不过的。”
虞衡点头,“那就有劳你了。打探不出来也无妨,我多试探明王几回便是。”
也不是虞衡想和明王杠上,只不过对方表现这么怪异,虞衡又是个好奇的家伙,先前被明王弄得挺烦,这会儿逮着机会不得好好查一查?
虞衡也不是愣头青,想到齐王对明王的态度,直接将这个消息传给齐王,又私下跟萧蕴嘀咕了一回,就等着抓明王的小辫子。
新仇旧恨,总得算一算不是?
不过大概是乐极生悲,还没等到虞衡找别人算账,虞衡自己就被弹劾了。
早朝时,听到御史参自己结党营私,虞衡整个人都是懵的。结党营私?自己?对方怕是在讲什么冷笑话吧?
但凡认识虞衡的人都不会觉得虞衡会干结党营私的事儿,接触深了就知道,这货就是一条咸鱼,每天只想着怎么躺平,完全不想翻身,连动一下都觉得费劲儿。要这么一条咸鱼干出结党营私的活,真是太难为他了。
然而御史不仅参了他结党营私,还言辞凿凿,“只看嘉秀侯交往的人便知其党羽之多,只说红薯之事,分明是陛下施行仁政,得上苍庇佑才降下红薯,惠泽万民,如何功劳全被嘉秀侯得了去?嘉秀侯大婚那天,京城周边百姓特地连夜赶路过来为他道喜之事,想必诸位也有所耳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