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眼神飘忽,不敢直视陆修之:“知道你是陆氏科技的总裁了。”
听见这话,陆修之眉眼缓缓舒展开,嗯了一声。
司怀把二十万的红包还给他。
陆修之:“你不要吗?”
司怀顿了顿,知道这二十万他看?不上眼:“这个?是你的钱。”
“我们在一个?户口本上,但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
“祖师爷的房租我也?会正常交的,哦,还有你打给我的钱,明天我去趟银行还给你……”
陆修之微微皱眉:“不用?。”
“要的。”
司怀偏了偏头,认真?地说:“我现在不缺钱。”
“再说了,我和你结婚也?不是为了钱。”
陆修之抿着唇:“是为了学分。”
司怀张了张嘴,学分就是个?借口。
他和陆修之结婚,一开始单纯的是因为阴气。
图学分总比馋人家身子?听起?来正常点。
司怀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连忙说别的事:“那个?……陆先生,我想请你担任我们道天观的监院!”
监院,一般是由常住道众公选,总管内外一切事务。
怕陆修之拒绝,司怀补充道:“名誉监院,不用?负责具体事务。”
“当然,如果你想处理的话就随意来。”
“还可?以过上怀念的白蛇寺生活。”
诵经、参禅、处理公务……
平日除了寂无大师,很少有人主动接近陆修之。
十年?来,他几乎都是一个?人过的。
陆修之半阖着眸子?,眼底情?绪不明。
他不说话,司怀以为陆修之在回?味以前快乐的和尚日子?,连忙说:“我不介意你在家敲木鱼你念经什么的。”
“祖师爷也?不会介意的。”
“……”
陆修之慢慢说:“我不念经。”
以前念经是为了修定修心,不受厉鬼冤魂的影响。
现在他不需要了。
司怀眨了眨眼,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陆修之结实的手?臂。
他的西装外套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衫,隐约可?以看?见布料下流畅的肌肉线条。
想起?之前看?到陆修之半|裸的身体,胸肌、腹肌……
司怀睁大眼睛,惊道
:“你是武僧吗?”
陆修之:“……”
司怀想了想,改口道:“那你可?以在家随便练嗯……棍?□□?还是拳法……”
他正琢磨寺庙的武僧还能练什么,熟悉的寒气逼至面前。
司怀抬眼,对上陆修之近在咫尺的浅棕色眸子?。
“我不是和尚。”
陆修之低声道:“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微凉气息喷吐在脸上,司怀恍了恍神,晕乎乎地问:“可?你不是在寺庙呆了很久么。”
“不是和尚还能是什么?”
“炊、炊事班?”
“......”
陆修之淡淡地说:“因为有个?人一直不来。”
司怀一脸茫然:“谁?”
“陈管家吗?他不来接你吗?”
“……”
陆修之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掐了把司怀的脸。
“不是,是一个?小坏蛋。”
陆修之的手?冰冰凉凉,碰到脸上很舒服,司怀没?有躲,蹭了会儿凉气,纳闷地问:“那你为什么要等那个?坏蛋?”
“你们约好一起?出家了吗?”
“不是,约好一起?回?家。”
轿车缓缓减速,停在陆家大门。
陆修之收回?手?,轻声道:“到家了。”
…………
第二天早上,司怀吃完早饭,好奇地问陈管家:“陈叔,陆先生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