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墓室,壁画描述的小孩应当是墓主的孩子,主墓室在墓道的另一边……”
见司怀一脸不感兴趣,陈福鸿连忙说:“墓主人是宋朝一个附属小国兰稷的君主,史书上从未记载过这一小国!”
“你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吗?!”
司怀思索片刻,试探地说:“这国家消失的太快了?”
陈福鸿:“……这当然是其中一个原因,最主要的是,我们可以填补史书的空白页了!”
司怀哦了一声,他对以前发生过什么不感兴趣。
过去了就过去了。
见陈老师这么高兴,司怀不好意思败坏他的兴致,简单地聊了两句,去找一旁板着脸的方道长了。
相比神情激动的陈福鸿等考古教授们,方道长和其他道长们的神情十分严肃。
方道长挪了挪位置,示意司怀坐到电脑前:“司观主,张亮炼的禁术果然是来自古墓。”
司怀看了眼屏幕,是古籍的扫描页,还附有几张人骨的图案。
古籍是繁体字,而且较为潦草,司怀看不懂,方道长解释道:“上面记载的是那白骨禁术,和我们先前猜测的差不多,要在极阴之地,活人生魂祭练出鬼王。”
“只不过上面还写了一句话,九为数之极。”
“应当是需要九个九岁孩童,”方道长顿了顿,缓缓说,“祝诚去的那几个地方,周围都有小学。”
司怀皱了皱眉,想不明白他们对鬼王的执着。
“鬼王有什么用吗?”
方道长被问得愣了愣:“鬼王能号令万鬼。”
司怀更纳闷了,这样的话不是和地府抢生意么?
实行这种禁术,不管最后成功与否,活着的时候会被国家制裁,死了会被地府制裁。
这么一想,麻辣烫和他徒弟多多少少都带点脑瘫。
虽然发现了祝诚的行动轨迹,但目前还没有找到他落脚的地方,方道长转而说起另一件事:
“司观主,因为古墓的阴气,周围村落的阴魂较多,道协准备过两天在古墓周围做三天的阴事道场,超度亡灵。”
“你有兴趣参与吗?”
司怀问道:“有工资吗?”
方道长怔了怔,他没有想过这点。
看见他这副表情,司怀
惊了:“你居然想白嫖?”
还整整三天呢!
方道长:“……应该是有的。”
“有钱就好商量。”
“……”
因为发掘站其他的工作人员昨晚熬了个通宵,今天便提前结束工作。
一起吃午饭的时候,司怀和方道长提了一嘴去等会儿去上蒋村的事情。
方道长连忙喊来元玉:“既然下午没事,你跟着司观主一起去,学习学习。”
元玉点头,仔细回忆司怀的招式术法,忍不住问:“师兄,你想让我向司观主学习什么啊?”
方道长:“学习他的变通。”
元玉似懂非懂。
上蒋村离发掘站不远,司怀和元玉走了十分钟的路,抵达和陈女士的约定地点。
陈女士早早就等在树下,注意到元玉穿的道袍,连忙上前迎接他们:“是司观主吗?”
司怀点点头:“陈雅彤女士吗?”
陈雅彤记得司怀的声音,扭头看他:“是我是我。”
“我家就在前面。”
陈雅彤领着两人往村里走,停在一栋三楼小别墅前,门上、院墙上还贴着喜字、挂着红灯笼,显然是新婚不久。
忽地,隔壁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隐约可以听见几句脏话。
陈雅彤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啊,隔音效果不太好。”
司怀:“没事。”
几人刚走进院子,一只尖嘴大公鸡扑腾着翅膀,猛地冲了过来,绿豆大的眼睛一转,直直地扑向元玉,狠狠地啄住他道袍一角。